陈又气鼻孔冒烟,说“等
陈又说考完最后门课,他就晕倒,被查出得遗传病,跟个废人差不多,哪可能去上学。
肖琅苟喉头哽,他不止次怀疑过是这个原因,时隔多年亲耳听到,还是很难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哭包是怎努力从班级倒数第考到全校前五十,再进前二十,最后考上重点大学。
陈又说都过去,没事。
口袋里手机响,是专属铃声,厉严叫他回家。
陈又站起身,把没抽完烟掐掉丢进垃圾桶里,“要回去。”
肖琅苟愣怔半响,“你在店里买过东西?”
陈又嗯哼。
肖琅苟想到什,“操,你不会就是那个欠抽吧?”
陈又呵呵呵,“是哦。”
肖琅苟脸色变又变,拳头抡在陈又肩膀上,又把人抱住。
对方,他也想不出别人。
陈又思绪被个结实拥抱阻扰,他因为那股力道,后背直接撞上墙壁,疼他想骂娘,“卧槽你……”
肖琅苟说,“活着就好。”
他没别念想,只要这人还活着。
天知道当初他从盛光嘴里得知这人已经去世多年,费番周折站在墓碑面前时候,是什心情。
肖琅苟刚才刷过手机,搜就出来这人出柜消息,他知道对方现在有爱人,不是盛擎,也知道对方过很好,无名指上银戒指还是照片里那个。
到楼底下,肖琅苟说,“想再叫你次小仙女。”
陈又瞪他,“不准叫!”
肖琅苟咧嘴,“小仙女。”
他喊出当年在高中时期,自己给这人取过外号,脸上笑容尤其灿烂,带着几分年少时恶作剧。
陈又拍拍他背部,“周招弟蛮好。”
“这是俩跨世界重逢时刻,提她干什。”肖琅苟手臂松,退开几步扒扒头发,“跟她不来电。”
陈又翻翻眼皮,电那玩意儿,很重要吗?他都没想过,跟厉严来不来电,反正就是分不开。
不多时,俩人在楼道里你根烟,根烟抽着,聊高中时期那些个事,那些个人,班主任,靓妹,盛光盛景,坐在后面小女生。
聊着聊着,肖琅苟就问陈又为什没去大学报道。
陈又不说话,耳边是校草声音,遍遍重复着说活着就好。
都这时候,他再装傻也不可能,哎。
番叙旧过后,肖琅苟情绪依旧很激动,难以平复,恐怕未来周他都会是这个状态,从来不曾想过还能再见到这个人,谢谢老天爷。
他拿出手机,“把你号码给。”
陈又说,“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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