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是在院里,摆几桌,陈又大伯给找厨师,色香味都有。
厉严被陈卫东叫到中年人那桌,“厉老板,们上这儿吃,就不跟年轻人凑块儿。”
隔壁桌陈又听见老爸话,嘴角抽搐下,心疼他家那口子,明明也是年轻人,点都不老,他拿筷子夹拔丝地瓜,口感不错。
陈又动筷子,桌上其
陈又说是有在谈,“人蛮好,对也好。”
姥姥放心,她用干枯手在枕头底下摸摸,摸出个帕子,把里面包着对金戒指拿出来,布满皱纹脸上泛着慈爱,“这是姥姥姥爷年轻时候打,真金子,跟现在不样,你收好,别让人看见。”
陈又愣,“姥姥,这个不能要。”
姥姥说这东西戴棺材里也没个用,“你不要,那姥姥就扔掉。”
陈又,“……”
孝顺。
陈又听膛目结舌,大姨夫不愧是多年无业游民,看看这脑细胞,太多。
不管怎说,这也是为他好,陈又过去说大姨大姨夫辛苦拉。
大姨说不辛苦,还要说什,被大姨夫拉住。
陈又掐指算,表弟该高考,难不成是指望他能拉进演艺圈里头来?哎,到时候再说吧,他顾不上别,自己事都没搞好呢。
真是,老妈威胁他招儿就是在姥姥这里学来,如出辙。
把金戒指塞进外孙子手里,姥姥叹口气,“又啊,你那对象今天没来,也不知道下次姥姥还有没有机会看到。”
陈又喉头微哽,差点就说人来,他要是说出自己跟厉严关系,那姥姥这大寿就别想办,他真成罪人。
老人大寿是个重要节日,堂屋墙上挂着八仙庆寿图,正中间放置着礼桌,上面有寿桃,糕点,水果。
礼桌前面铺着块大红色拜垫,在姥姥坐到位置上以后,后辈们就挨个上前行礼,送上祝寿词,无非就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话虽老旧,但不会出错。
左后看看,陈又瞧见厉严跟老爸站在起,和几个亲戚聊天,周围有两个女孩子拿笔直笔直目光看着他,那眼神比天上太阳还要热。
陈又去里屋看姥姥,把玉拿出来,给她戴上。
姥姥九十岁,稀疏头发花白,身上穿着喜庆唐装,精气神还不错,她见着玉,就说费钱,说自己是个快入土人,不需要戴这好玉,说着就要把玉拿下来,让陈又退去。
陈又说退不,发票都丢,“姥姥,你就戴着吧。”
“你这孩子,怎就给丢呢。”姥姥握着外孙子手,“你爸说你谈着对象,真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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