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钦揪住个信息,“撩妹?”
陈又扭扭脸,狗腿子给男人捏捏肩,“只是顺口。”
常钦面无表情。
陈又
陈又愣愣,想说你不是睁着眼睛吗,还用问?后来想,才明白对方问或许是真正他,这个嘛,就不是两句能说完。
“啊,个字,帅,两个字,很帅,三个字,非常帅,四个字,帅逼。”
常钦面部轻微抽搐,“别闹。”
好吧,那就给你来个不闹,陈又跟他认真起来,“身高八三,体重七十二,左边眼角有个痣,颜色不深,胸前没有痣,两只手手腕上各有个朱砂痣,身上汗毛很轻,胳膊腿都是光秃秃。”
他在被窝里腿翘起来,习惯抖着,“家亲戚跟哥们都说眼睛像妈妈,眼尾是往上走,鼻子像爸爸,高高鼻梁,最满意就是鼻子,嘴巴呢,不厚不薄,麻烦是到冬天,就很干,嘴巴容易脱皮,所以要抹护唇膏,男士。”
第二天,陈又还是个人,不是死鸟。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当然,最重要是,感谢他家老四。
枕头边有响动,常钦伸出条手臂,在陈又头发上揉揉,“老婆,早。”
陈又回个早,顺便把头往后扭,在男人嘴巴上啵口,天亮时候才沐浴完,泡太久身体发虚,就吃块巧克力才睡,没刷牙呢,不好意思啵太久,怕被嫌弃。
他刚退开,就被摁回去,亲好会儿。
“好,现在到重点,脸型非常刚毅,真,骗你是小狗。”
常钦阖阖眼,将那些数字在脑子里组合,慢慢出现张脸,个人影,他轻笑,“确很帅。”
陈又得意神采飞扬,“那是,可是班草。”
常钦哑声问,“班草,你平时都有哪些爱好?”
陈又说,“你知道呀,喜欢打游戏,睡觉睡到自然醒,吃零食,喝可乐,唱《双截棍》,有时候再来个霹雳舞,做做饭,写点毛笔字,吹个口琴弹个吉他撩个妹,心情好,还会搬出家里缝纫机改个衣服裤子什。”
常钦刮下陈又鼻子,调侃道,“躲什呢?害羞?”
陈又咂咂嘴吧,都肿,他瞥眼男人,眼角有丝被勾出来媚态,“还没刷牙呢。”
常钦闷声笑,“你就是几天,周,个月不刷牙,也能亲下去。”
那还能起玩耍?完全不能啊,陈又绿着脸投降,“行哥哥,别说,知道你爱,可是嫌自己。”
常钦捏着他下巴端详,“你长是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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