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你不是很会拉吗，可以用便便把车牌号摆出来。”
陈又说，“得
吧，你以为
没试过
？
开始想用便便把是你老婆这几个字摆出来给常钦看，还脑补他看又惊又喜，把举高高
场景，发现根本不行。”
系统默饿会儿，“你竟然真试？”
明明是没有起伏冰冷机械音，却给人种鄙视感觉。
陈又，“……”
狠狠打个哆嗦，陈又现在是只鸟，不能不怂，他颤颤巍巍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常钦垂垂眼，去洗手间洗漱，出来时温和许多。
个人住，也不请个阿姨，什都是自己来，他似乎已经习惯，动作熟练进厨房洗米，放水，又洗两个鸡蛋搁里面，按上插头，调到煮粥那个选项。
做完这些，常钦换上运动服，他弯腰穿运动鞋时候，诡异觉得屁股后面发凉。
陈又在瞅着呢，好翘啊，想拍拍。
主人拉开纱窗，好像在看什。
附近几只鸟雀都觉得很奇怪，那里没东西哎，男主人这是在欣赏花草吗？
其实不是，它们喜爱男主人在瞪着只大黑鸟，神情是说不出怪异。
陈又维持着贵妃醉酒姿势，小眼睛瞅着阳台上男人，只要你让进去，就原谅你昨晚打翅膀事。
常钦想到那个梦，他唇角抽搐，按着纱窗手顿顿，没有再拉上。
他发现男人跑很远，赶紧扇着翅膀追上去，绕到对方前面挡着，上上下下小幅度飞动。
常钦呼吸平缓，丝毫
常钦站直身子，那种感觉就消失，他出去，上不远处江边跑步。
陈又飞在后面，他眼睛直放在跑动高大身影上面，觉得对方被早晨太阳那照，特温暖，让他忍不住想头栽进去。
不过以他现在形状，还没栽进去，就会被拎着丢到江里去。
系统突然冒出来，“你是不是忘什事？”
“没忘。”陈又边飞边说，“没有机会把那个司机车牌告诉常钦。”
陈又见男人转身去客厅，留扇窗户给自己，他开开心心站起来扑扇扑扇翅膀，飞进窗户。
客厅里常钦扭头，面色阴沉，“你粪便奇臭无比。”
陈又鸟嘴动动，废话，粪便那是肯定臭啊，难不成还香喷喷？
真是，看你恶心那样，信不信等你认出以后，你每天日常就是清理粪便，还会微笑着跟讨论，“啊宝贝，你什时候拉出个心形图案出来，很期待。”
常钦突然笑起来，弧度悚然，“再把粪便拉到地上，就把你埋在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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