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鸟笼子晃晃,陈又想听戏来着,他激动,鸟爪子就伸进小水缸里面去。
好死不死,这时候,陈又鸟身失去平衡,头撞上笼门,眼前闪闪亮晶晶。
卧槽,当鸟真特艰难。
陈又挣扎着爬起来,只有家庭剧能救他。
客厅争吵声持续着,母女俩嗓门都拔高,突然就开始飙高音。
陈又从大黑鸟记忆里出来,他个外人不做评价,个家庭有个家庭教育方式。
这都是命。
门锁转动声后,是女主人声音,教训着自己女儿。
“学校是什地方,是学习地方,是圣地,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把那里当成结交狐朋狗党场所,真是代不如代。”
后面是年轻声音,清脆而充满活力,此刻混杂着愤怒。
”陈又在笼子里转圈,“名字呢?”
系统说,“黑黑。”
陈又把鸟眼往上翻,“嘿嘿个鸟啊,是问你,名字?”
“谁跟你嘿?”系统说,“说是大黑鸟黑,叠音。”
陈又绝望,取名字都这随便,真心没话说。
女主人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是你妈,出发点是为你好”“你现在不听,将来有你后悔时候”。
马尾女孩是拿同学比,说谁谁谁家里从来不管她,谁谁谁初中就谈朋友,还不是照样能考上大学,跟她同班。
总之每句话都跟自己亲妈反着来,唱反调功夫很牛逼。
看就是隐忍性,厚积薄发技术杠杠。
不会儿,母女俩就
“妈,你有完没完啊?你声不响就去学校监视,当着同学面儿让难堪,路上说个不停,被车里人嘲笑,到家还说,你想要怎着?”
“没在学校谈恋爱,二没让成绩下滑,已经在按照你说做,你为什就不能让在回家时候心情好点儿?”
马尾女孩从玄关走到客厅,鞋子都没换,“你要是再这样,下学期就在学校住宿,不回来。”
啪,女主人把大门钥匙往茶几上丟,脖子上支着张刻薄脸。
“你在跟谁说话呢?是你妈,你这没大没小,是你老师教,还是你跟哪个朋友学?”
门口那里有声音,是女主人从车站把在上大学女儿接回来。
这家父母把女儿捧手心里养着,上大二,还是到周五放学就去接,周末下午再送到车站,务必要女儿电话报平安,周五天,天两次。
可怕啊。
父母都坚决不允许女儿在学校宿舍住。
那紧张样子,好像宿舍都是群牛鬼蛇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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