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跟周医生点头示意，问
智障陈，“
要是不听话，你会怎
做？”
陈又偷偷对他挤眉弄眼，哎哟阎主任，别这样嘛，让在同事面前有个面子撒。
阎书装作看不见，“不在这里待着，你瞎跑什？”
陈又耷拉着脑袋，跟个被家长训斥顽皮小朋友
样，他撇撇嘴，不吭声。
周医生看阎书严肃架势，他就急忙解释，“阎主任，你别怪陈医生，他本来好好待在车里，是找他。”
陈又说，“再说吧。”
周医生看他那样，好像是家之主，大事小事都抓在手里，真是难以想象阎主任被指使着忙东忙西，擦地洗衣，刷锅洗碗样子。
应该不可能。
“阎主任会发脾气吗？”
陈又呵呵，“他敢。”
好，也不晓得周医生突然下这决定，是不是被姜美人事影响。
在医院工作，和死亡，病毒都离很近，除
做好能做防备，剩下就是看命。
人周医生想在后半辈子换种活法，其实也挺好，自己人生自己负责嘛，他个外人，说多也没什意义。
“跟主任说过？”
“还没。”周医生笑笑，“你是第个知道。”
不给回应，阎书眉头皱皱，俯视着眼皮底下青年，“为什不说话？”
陈又没好气说，“你要说什呀，就是周医生说那样！”
周医生余光瞥到处，他脸上表情微微变，嘴上还在问，“陈医生，那这说，你跟阎主任在块，他都对你言听计从？”
“那必须啊。”陈又从鼻子里发出个哼声，“他要是不听话，就……”
背后传来个声音，“你就怎样？”
陈又脸僵，快速瞪眼周医生，你说你，怎这不厚道呢，亏还在刚才把你纳入好朋友行列，俩绝交分钟，不想跟你说话。
他扭头，笑容比花儿灿烂，“跟院长聊完啦？”
“陈医生，觉得你这人很厉害，早前你刚来那会儿，特别讨厌你，看你很不顺眼，后来竟然能跟你起上下班，吃饭，有个事还找你谈论，闲聊，等决定要走时候，才发现你成在医院工作这些年以来，结交最好个朋友。”
陈又清清嗓子，“真啊？那好啊，你回去换号码给个，有事没事都可以找。”
“可以？”周医生刚高兴下，又说，“怕阎主任吃醋。”
陈又咳声，“不管他。”
周医生压低声音，“听说国外有几个国家是准许同性成为合法夫妻，你们什时候去，给说声啊，送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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