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埙师傅,“……”
陈又被
师傅说成。
陈又就转身去下个摊位,后面尾巴跟上来,俩人前后,只要是有卖臭豆腐,后面人就会阔步上来,将他拉开。
神经兮兮,没法懂。
陈又看到卖埙,他快步穿过人群,走到那里,师傅在吹着《沧海声笑》,那快意恩仇,笑傲江湖曲调从小小乐器里面发出来,有种难以形容沧桑感,很容易让耳朵被洗礼人无意识地放慢脚步,甚至停止嬉笑打闹,去静静感受那种悲戚。
作为个多才多艺boy,陈又绝对是入得厅堂,进得厨房,上得床,打得怪兽,吹得起牛逼,总之身都是本领,他会很吹口琴,钢琴会弹首《满天星》,会弹吉他,会打鼓,会跳霹雳舞,会唱歌,不光这些,对埙这东西也有研究过,觉得不管是吹还是听,都有种是老人在用苍老声音倾诉着那些久远岁月感觉。
站在老街,放眼望去,人多,工艺品更多,玲琅满目,看眼花缭乱。
陈又停在个捣鼓木雕小摊位前,旁边挂着很有文艺气息木头牌子,上面写着价格,左下角还有首诗,小片翠绿孤傲竹林做背景。
师傅是个四十来岁中年人,蓄着披肩长发,拿皮筋随意扎着,身上穿古代书生打扮浅灰色长袍,他正在专心雕刻着手里块长方形深褐色木头,周围喧哗对他没有什影响。
有几个来游玩观看,还有个是等木雕完成,付钱走人,陈又直在看着,等那人走,他跟师傅说自己也想要个。
师傅问,“是要哪种?生肖还是?”
那声音慢慢悠悠,似乎老人下秒就会睡过去,但是却直在耳边萦绕,穿透耳膜往心里走。
陈又心潮澎湃,忍不住伸手去拿起边上个埙放在嘴边。
背后响起声音,“不能吹出调子。”
陈又扭头,黑人问好脸。
阎书拿掉他手里埙,替他放回去,“别吹这个,脏。”
陈又往左后边努努嘴,很小声说,“照着他样子刻个,再照着样子刻个。”
师傅好像是心领神会,二话不说就从自己脚边大箱子里挑选块木头,“小兄弟你有照片吗?”
陈又说有,把之前趁机拍下来张给师傅看,师傅拿手机拍。
他偷偷去看男人,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这里,才松口气,要是被发现,肯定不同意。
在摊位前站不到三分钟,陈又就没耐心,想去别地儿看看,这条街上有好多手工艺活儿,“师傅,先把钱给你,过会儿来拿东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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