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特不止种病。
陈又抱着可怜巴巴任务进度躺回去,害怕又紧张。
高中有段时间特别流行在自己手臂上刻字,喜欢人大写字母,拼音,第个名字。
也有更狠,直接刻串,比如是男朋友对自己告白,或者是句歌词。
年轻啊,就是疯狂。
埋在他脖子里,肩膀耸动,喉咙里发出压抑哽咽声。
此时此刻,陈又是懵逼。
啃脖子,把往死里亲,上,让滚,要跟划清界限,都是你啊。
你这副“妻子背着跟别男人搞上,遭到背叛,好难过,想杀他们”变态样子是怎回事?
阎书把陈又拽进里面小休息室,他自己言不发出门,还把门锁上。
那种疯狂也只在青春年少时候才有。
不知道过多久,阎书说好。
陈又扭着脖子去看,刻不是阎书“阎”,也不是阎书“书”,是个“何”字,他大概用是假眼睛吧。
嗯,肯定是。
不多时,阎书提着个药箱进来。
陈又吓把眼睛睁大,“你要干什?”
阎书阴郁说,“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你是。”
陈又,“???”
他挣扎着要跑,被按回去,“你别动,不想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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