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末扫眼玲珑杯,再去看男人,问出心中困惑,“你为什会出现在刀疤五那里?”
眨眨眼睛,陈又就开始胡说八道,“听说那个刀疤五手上有皇宫里东西,就想搞来瞧瞧,把玩把玩。”
陈末绷着脸道,“你是在找死。”
是是是,也那觉得,都怪系统它坑,陈又不会跟少年顶嘴,就顺顺毛说,“是太自信,没有考虑周全,还好你及时赶到,谢谢。”
陈末眼睛闪闪,偏过头不说话。
他听出来,想必二狗子也能。
陈末拿着杯子手紧,几不可查。
谁先走,留下那个都是最痛苦,承受所有负面情绪。
如果先走那个最大心愿是希望留下好好活下去,那留下会更痛苦,想死,又要活着。
当初药罐子死时候,陈又就在窗户边,看到对方抓住二狗子娘手,说要她去外面多走走,看看他们想去却没有机会去地方,还说来生再相见。
世界。”
陈又,“……好可怕。”
不知道过多久,少年又回到房里。
陈又飞快去看眼,脸色真好差啊,会副“犯贱”样子。
真是,不是都跟你说喜欢你,这点信心都没有,还是太年轻。
陈又叹气,“这玲珑杯你拿去交差吧。”
陈末猛地把头偏回来。
别这看啊,支线任务在拿到杯子时候就已经搞定啦,陈又说,“知道你在为朝廷办事,应该不单单是捉拿刀疤五吧,还要追回这玲珑杯。”
陈末突然开口,“你偷杯子,是为此事?”
然而药罐子死,二狗子娘别说外面,连这个别苑都走不出去。
说来也是凑巧,药罐子也埋在城西,二狗子娘无意间看到李大富坟包,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她就那瞪着,突然扑到坟包前,头栽下去。
之后二狗子娘就疯。
陈又忽然就有点晕,准备躺着说话,他躺,怀里玲珑杯就掉在旁边。
房中气氛微变。
陈末把茶壶放桌上,翻出个杯子倒水,顶着张冷掉渣脸到床前,把杯子往男人嘴边送,“喝水。”
陈又没伸手去接杯子,就低头把嘴巴凑过去喝口,“还以为你走。”
他随口说,又不知道触碰到少年哪根神经,对方脸上冰渣子刷刷往下掉,没法看。
院里传出歌谣,凄凉又酸楚。
陈又是听不懂歌谣唱什,但是他知道二狗子娘歌谣里悲苦,情郎死,个人在世上孤独寂寞,岁月漫长啊,太煎熬,想去找情郎,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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