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现代人嘛,没你们那多顾虑和规矩,陈又刚喝完药,嘴里全是苦味,难受死,也不想多说话,只是交代春桃,“如果你这事如愿,就把人带清风楼来,爷亲自下厨,给你们做桌子菜。”
春桃走几步,又转身问出这些年多次想问,却始终没有问出口,“爷,您心里有人吗?”
陈又斜眼,“不是要去约情郎吗,还不快去。”
春桃掩唇笑道,“爷这是害羞啊,是胡少爷吧。”
陈又,“……”
陈又被吵醒,“喊什,爷只是在睡觉。”
轿夫估计也是吓懵,“那您怎闭着眼睛啊?”
陈又脸抽,“你睡觉睁着眼睛?”
轿夫讪笑,“闭着。”
他伸出手,“廖老板您慢点。”
噔噔噔下楼去。
陈又擦把额头汗,二狗子啊,你这个师姐真能说,你跟他块儿长大,怎就没受到她点影响呢,还那闷。
偷偷溜进房中,陈又怕孟三元找来,他刻也没有耽误,就把药放嘴里,用舌尖卷着,捏住少年下巴,将药慢慢送进去。
做完以后,陈又句话都没时间说,就赶紧出去。
门轻轻关上,床上少年睁开眼睛,望着门方向,又缓缓合上眼帘。
春桃说,“胡少爷虽然年少时期胡闹些,但是之后直都很努力,隔三差五就来找爷,们几个都看在眼里,他是真喜欢爷。”
陈又瞪他,“春桃,你再不去,天都要黑。”
“好,奴家不说。”春桃下句就是,“爷,桔子心思您是知道吧,他说会等着爷。
陈又搭着大哥手下来,身子晃晃,赶紧叫人来扶他,进房间就躺着。
这躺就躺三四天,他身体才好点。
春桃说要去向那个人表白,还担心说有些年没见,这突然见,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心上人。
陈又把药碗递给他,“有没有,你问就知道。”
春桃嗯声,“爷,奴家直觉得,您跟们,跟这里人都不同,您很多想法是们想都不敢想。”
半响,他喉结轻微地上下颤动,做个吞咽动作。
陈又出客栈,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人都要不行,感觉自己正在体会什叫“风吹就倒”,他坐进轿子里,立刻就歪头。
轿子停在清风楼前,轿夫喊声,“廖老板,您到。”
里面没有声音。
轿夫觉得有点不对,他就去掀帘子,看到人紧闭双眼,脸上又没有什血色,直接吓大声喊叫,“不好啦快来人啊,廖老板晕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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