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你,陈又想,牛奶糖已经比口香糖好多,知足吧弟弟。
他舔掉嘴上糖味,全给何思阳,滴都不能浪费,这药能让你快点好起来。
“肖……肖飞……你……”
何思阳怒急攻心,带着没有力气蹦出去骂声昏死过去。
当天下午,区长下达调令,何思阳被调进15号儿房,床铺就在陈又旁边。
不好睡不好拉不好,差不多已经废。
当何思阳被架出来时候,张脸憔悴不堪,呈现死灰色,两片嘴唇干裂,布满条条血痕,脖子上有淤青。
他这三天遭受过外面人想象不到精神折磨。
陈又哽咽声,妈逼,真他妈不是东西,好好个美少年被整成这副鬼样子!
他从狱警手里接走何思阳,捏住对方下巴,嫌弃看看对方嘴唇上面那些血污,咬牙把自己嘴巴贴上去。
刺痛让何思阳意识清醒,他眼皮掀起,看到近在咫尺张脸,在对他做着什,他眼睛睁大,目光骇人。
陈又抽凉气,别瞪啊弟弟,都怪系统,是它说这药要用嘴喂才有效。
也是受害者好?
何思阳嘴里弥漫着甜味,好像吃颗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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