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他大爪子,“行,已经看过,要睡。”
“这才哪到哪儿啊?你能不能走点心?”
霍时安不爽捏腰,差点没把疼抽过去。
他知道自己犯错,求生欲极强做出弱小可怜样子,“方老师,是病人,腿还没好呢,你不能……”
回过神来,“你腿好使?”
他慢悠悠斜眼,“如果你有强身健体功效,那吃晚上,这会儿就可以随便蹦跶,你有那功效吗?”
“……”
问有点多余,他腿明显就是还不好使,要是好使,早他妈就开始干活。
当初跟他好上以后,早上是他最勤奋时间段,勤奋要命,说争分夺秒点都不过分。
他还弄,个劲儿弄,非要叫起来看日出。
复读机似重复着。
裹住被子往床外沿滚,老子腰都快断,看个屁日出,不看。
霍时安剥粽子样把从被子里剥出来,捞起脸,往眼皮上涂口水。
这招是以前用来对付他,他学会就用在身上。
去,继续打呼噜。
样子有几分孩子气,既信赖又充满亲昵。
愣愣后抽出胳膊,伸脖子往地上看。
这场景适合用首儿歌改编来形容,床边木板上,掉些T,快来快来数数,二四六七八,呵呵呵呵,真呀真多呀。
大概是被搞坏,竟然神经病哼唱出来,唱完遍还来第二遍。
那时候对他来说,日之计在于晨。
连着打几个哈欠,眼泪都飙出来,听他说,“你怎比还累?”
当下就扭头冷笑,“这话问好,不如你来告诉?”
话落,在他脸上看到熟悉窘迫,好几年没看,还是原汁原味。
他把脸转向窗外,“看日出看日出。”
每次都很残忍必须涂到,不然绝对不罢休。
眼皮凉丝丝,瞌睡虫留不住跑没大半,就剩下丁点儿在垂死挣扎。
结果霍时安贴着耳朵喊小名,那丁点儿瞌睡虫顿时全没。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天边万道霞光。
霍时安搂腰,把往怀里带带,“怎样,美吧?”
两遍唱完,叼着烟下床收拾地板,全程酸爽想死。
收拾完,揉着老腰瞪打呼噜家伙,手拍过去时候看他弯起唇角,美滋滋做着梦,就把手放下来,在他唇上嘬口,然后上床睡觉。
这回是真睡觉.
六点左右,霍时安手机闹钟响,他丧心病狂把弄醒。
困要死,推开他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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