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止不住抽搐,霍时安已经骚连妈都难以启齿.
过两天,带班长去医院。
这下子整个愣住。
“妈,时安戴不下镯子,他手腕粗多。”
甄女士坐回椅子上,“没说让你给他戴。”
没反应过来,听妈说,“妈意思是,可以留着,不用戴手上。”
“哦哦,”小心珍重捧着木盒,“那留着。”
妈回B市当天,忙活着给她烧桌家常菜,坐在对面看她夹这个菜,夹那个菜,都吃几口,不多吃,只尝个味道,跟老佛爷似。
“妈,你真不要多住两天?”
甄女士优雅吃着红烧肉里面小辣椒,吃完说,“公司里事太多,下回吧。”
想起来以前妈要出差,撒泼打滚不让她走,她就跟说,淮淮啊,妈妈要去赚钱给你买好吃。
她总用同套说词应付。
妈说是来出差,就是真出差,点不整虚。
从她过来第二天到她走前天,总共就跟她吃三顿饭,基本都是起来,她已经出门,睡觉时候,她还没回来。
完全错开时间。
不能跟妈说,你都快五十,还工作什啊,圈块地种种菜就行,要是觉得无聊就养几只鸡,还无聊就多养几只。
要是说,妈肯定说歧视。
“最好别让他看到。”
甄女士拿起筷子,“以他性子,看到,手上戴不下,就找根绳子套起来挂脖子上。”
替霍时安挽回点面子,“玉镯还能挂?不能吧,他不会那干。”
“别人不能,他能。”
甄女士慢悠悠看眼,像是在说,儿子,不用妈说破吧,你懂得。
现在换。
回过神来时候,发现妈在看,那眼神既复杂又惆怅,好像是即将出嫁大闺女,她担心嫁到婆家过不好。
“妈,你有话就说,”抖抖身上鸡皮疙瘩,“别这看。”
甄女士放下碗筷起身离桌,回来时候手里多个四方形小木盒,递给说,“这个你收着。”
接住木盒打来看,里面躺着只玉镯,色泽剔透,有岁月流淌过痕迹。
谁说快五十就不能追求事业,追求梦想?
出国后跟妈就各过各,自从写程序赚第桶金,经济就开始独立。
反正有生活轨迹,她有她自己人生规划,她跟说再过十年就退休,不是要意见,是做决定和说声。
作为儿子,只能默默支持。
公司开在B市,规模中等,妈挺忙,出差完就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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