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时间慢慢感受,如果说能打破常规、让自己上升到个新高度,那就没有权利抱怨其他人跟上脚步太慢。那些年来,直在如此告诉自己——但在某些夜晚,却再也无法按捺心中急迫,再也无法让自己相信那些话,在呼喊着‘为什?’,却得不到回答。后来那天晚上,他们对报以掌声和欢呼,站在剧场舞台上,面对他们,心里想着这就是苦苦奋斗想要得到东西,希望能好好感受下,却什都感觉不到。眼前还是从前那些夜晚,听到是那声‘为什?’,依然得不到答案——而他们欢呼似乎同他们冷落样苍白。假如他们能说,‘抱歉,们来晚,谢谢你还等着们’——就不会再要求别,他们也就不会知道心里想法。但从他们脸上,从他们蜂拥而至对大加赞颂语气里,看到和听到是对艺术家那种训诫——只不过以前从不相信会有人拿这样话当真。他们似乎是说他们并不欠什,他们充耳不闻使有个道德上追求,为他们——无论他们给什样冷嘲热讽、偏见和蹂躏,都应该去挣扎、承受和忍耐,这样忍耐是为教他们能去欣赏作品,这正是他们理所当然应该得到东西,也正是应有追求。那时,便看清以前理解不掠夺者精神上本质。看到,他们正如将手伸到穆利根口袋内,掠夺他财富那样,将手伸进灵魂,掠夺着个人价值——看到,平庸之辈带着恶意粗俗,卖弄着自己浅薄,让它成用能干者身躯填满无底深渊——看到,他们正如觅食穆利根钱财那样,吞食着创作音乐时间和欲望,企图迫使认可他们才是音乐意义,以此来掠取他们自尊,恰恰利用创作理性,使得不是他们去承认价值,反而成要对他们顶礼膜拜……就在那天晚上,发誓再也不让他们听到写个音符。从剧场出来时候,街上空空荡荡,是最后个离开——看见个陌生人正站在街边路灯下等。已经用不着他再跟多说什,然而,题献给他那首协奏曲,名字就叫救赎协奏曲。”
她看看其他人。“把你们原因都讲出来吧。”她声音里流露出丝坚决,似乎她正在承受着场拷打,但是希望能承受到底。
“退出是因为前些年国家控制医疗行业,”亨里克医生说,“你知道做脑外科手术都要求些什吗?你知道这需要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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