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再说。”穆利根答道。
准备晚餐
是穆利根和阿克斯顿，昆廷·丹尼尔斯在给他们俩帮忙。他们把晚餐用小银托盘端
上来，放在椅子扶手上——大家全都围坐在屋子里，火红晚霞在窗子上渐渐地淡去，酒杯之上闪烁着灯光。这个房间里隐约透着豪华之气，但丝毫不见铺张；她留意到屋里昂贵家具都是根据舒适需要，经过精心挑选，出自于过去那个把豪华仍然视为艺术年代。屋里没有任何多余物品，不过，她注意到有
小幅油画是文艺复兴时期位巨匠手笔，现在已经价值连城，她注意到有块东方式样地毯，其质地配色完全可以收归博物馆珍藏。这就是穆利根财富观念，她想——财富是靠选择，而不是堆积。
昆廷·丹尼尔斯席地而坐，将托盘放在膝头；他自在得像是在家里，不时地抬头瞧她眼，冲着她乐，活像个性情鲁莽、抢在她前头发现个秘密小弟弟。他进谷时间比她早大概十分钟左右吧，她心想，可
—而现在——现在切就像童年时梦想样，想到有天会在天堂见到那些已经离开人世、无缘见伟人，然后就去选择，从过去年代里选择出那些你希望见到伟人。”
“嗯，这正是寻找
们这个秘密本质条线索，”阿克斯顿说，“想想看，是否应该让这个关于天堂和伟大梦想留在坟墓里等着们——还是应该让们今生今世就去拥有它。”
“明白。”她低声呢喃着。
“假如你在天堂里见到那些伟人，”肯·达纳格问，“你会对他们说些什
？”
“想，就说……就说‘你好’吧。”
“那还不够，”达纳格说，“肯定有什东西是你想从他们那里听到。在第次见到他之前，也不知道那是什”——他指指高尔特——“他告诉，然后就明白自己这辈子想要究竟是什。塔格特小姐，你定会想让他们看着你，然后说声，‘干得好。’”她默默地点着头，将脑袋低下，不想让他们看见骤然涌进她眼里泪水。“那好吧，干得好，达格妮！干得好呀——简直太好——现在是你解脱重负、休息时候，们谁都不必去背负这样沉重负担。”
“别说。”麦达斯·穆利根说，他看着她低垂脑袋，脸上满是焦虑和关切。
但她笑着抬起头。“谢谢你。”她对达纳格说。
“讲到休息，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穆利根说，“她这天实在是太累。”
“不，”她笑笑，“接着说吧——说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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