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就毕业
——但‘大家庭’却连
点大学‘补贴’都不给孩子父亲。他们说在有钱送所有人儿子去上大学之前，他儿子还不能上——而且
们首先必须保证所有孩子都能念完高中，但现在连这钱都还拿不出来。转过年来，那个父亲在酒吧里因为和人持刀斗殴死于非命——类似械斗开始不断地在们这群人里发生。还有个老头，自从妻子死后他就孑然身，有个收集唱片嗜好。看这就是他生活全部内容。过去，他常常为买古典音乐新唱片而省吃俭用。这下好，他们不给他点买唱片‘补贴’——他们说这属于‘个人奢侈品’。可就在同次大会上，有个什
人又丑又刁女儿，叫米莉·布什，她只有八岁，经过投票给自己龅牙弄副金牙套——这算是‘医疗需要’，因为心理学大夫说过，如果她牙得不到矫正话，这个可怜小女孩就会患上自卑综合征。那个喜欢音乐老头便转而酗酒，并且发不可收拾，再也看不见他有清醒时候。不过，有件事似乎还是让他耿耿于怀。有天晚上，他在街上蹒跚地走着，看见米莉·布什，便挥起老拳，把她嘴里牙打落地，颗都没剩。
“们自然全都多多少少地开始喝起酒来，别问们喝酒钱是哪儿来。正道不让走，就总能找到歪门邪道。平时，你不可能天黑就去杂货店里行窃，也不会为买古典交响乐唱片或者渔具而偷你同事钱包，可旦醉得啥都不记得——你就会这做。渔具？猎枪？照相机？个人爱好？可是谁都得不到任何‘娱乐补贴’啊，他们最先砍掉就是娱乐。假如人家让你放弃自己享乐，难道你好意思去反对？就连们‘烟草补贴’也被砍得个月只剩两包烟——他们说这是因为必须保证婴儿有喝牛奶钱。在所有生产中，只有婴儿数量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因为人们没别事可做；要看，也是因为他们用不着担心，婴儿又不会拖累他们，这个包袱是‘大家庭’去背。其实，要想加薪水或者喘口气话，‘婴儿补贴’是最好办法，要不就只能生场大病。
“没过多久，们就明白这是怎回事。实实在在人啥都别想得到。他乐趣都没，烟不敢多抽五分钱，口香糖也不敢嚼，生怕别人会更需要这五分钱。每吃口饭，心里都明白这饭不是自己挣，会惭愧地想，不知道这又是谁辛苦加夜班血汗，于是难受得恨不能是自己吃亏上当，也不愿意去坑别人，吃饭可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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