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登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他知道需要有人在立法机构里维护他，所有
看到拉尔金
挣扎，里尔登又体会到
当他观察到
只压在火柴棍下挣扎蚂蚁时感觉。对他是这样困难，里尔登心里想，对
却是如此轻松。因此，他尽量随时地给出建议、关注以及委婉而有耐心兴趣。
“是你朋友，汉克。”
里尔登探询地望着他。
拉尔金把目光移到别处，似乎心里踌躇不决。过阵，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个在华盛顿人怎
样？”
“还可以吧，觉得。”
“那些是工厂，对不对？”
“是，不过——不过你不应该总是在这点上大声地提醒人们……你知道现在世道……他们认为你态度是反社会。”
“才不管他们怎认为。”
保罗·拉尔金叹口气。
“怎，保罗？你究竟想要说什？”
有。”
“可不喜欢，汉克，很不好。”
“什？”
“它们写关于你东西。”
“它们写什？”
“你要很肯定才对，这很重要。”他抬头看着里尔登，用种强调固执口气重复着，仿佛正在完成个痛苦道德使命，“汉克，这非常重要。”
“是这认为。”
“实际上，这就是来这里要跟你说。”
“有什特别原因吗？”
拉尔金思忖下，觉得使命已经完成，便说道：“没有。”
“没什……没什特别。只是，谁也说不准现在这种时候会发生什事……定要非常小心……”
里尔登不禁轻声地笑出来，“你不是在替担心吧，是吗？”
“只是因为是你朋友，汉克，是你朋友，你知道是多敬佩你。”
保罗·拉尔金直不走运，他干什都不顺，既谈不上失败也不能算是成功。他是个生意人，但无论在哪个行当都做不长久。眼下，他正苦撑着个制造采矿设备小厂。
怀着敬畏，他多年来直没有离开里尔登。他会来讨主意，有时来借贷款，但也不是经常。贷款数额都不算大，虽然不是直准时，但总是能还清。在这种关系中，他如同个贫血人，仅仅是看到热情洋溢生命就可以使他得到活力补充。
“哦，你也清楚那套，比如你身上带刺，你冷酷无情，你在工厂管理上独断专行，你唯目标就是生产钢铁和赚钱。”
“可那就是唯目标。”
“但是你不应该那说。”
“为什不呢？应该怎说？”
“哦，不知道……但你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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