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进房间,弯腰拉宴好:“起来。”
宴好往下赖。
江暮行松开他手臂,拿块湿毛巾回来,往他脸上招呼。
瞌睡虫顿时就被凉意淹没,全灭。
宴好屁股坐地上,胡乱扒拉扒拉鸡窝般头发:“大哥,你跟个点上床,早上怎爬起来?”
宴好反驳句,望望桌上零食:“想吃那个华夫饼。”
江暮行拆给他。
宴好就着江暮行手凑上去,张嘴咬口,模糊不清道:“这周出去玩吧。”
江暮行捻他光滑后颈:“好。”
宴好立马来精神,开心地亲亲江暮行。
因为那份甜是他独有,私有物,别人谁都尝不到。
宴好在男朋友腿上滚脸,左右两边来回滚,黏黏糊糊。
江暮行低声道:“坐好。”
宴好声音闷闷:“你等缓缓。”
“你让缓下啊,那题巨可怕,需要做下心理建设,不然手抖,拿不住笔。”
道难不难。
宴好趴在江暮行腿上起不来,副被生活操到疲软样子。
高考时候,他数学只丢3分。
现在什都是知半解。
唯能安慰是,高考数学满分,定理证明也不是很懂,譬如徐茂。
“五步,”江暮行将湿毛巾丢椅被上面,“拿开你手,把胳膊从你脑袋底下抽出来,掀开被子,坐起来,下床。”
宴好抽抽嘴。
“别傻坐着,去刷牙洗脸。”江暮行把被子抱出去晒。
宴好仰头看落地窗,晨光铺整个窗帘,他伸个
江暮行在他退开前,加深这个吻。
吻着吻着,宴好坐骑就从木椅换成江暮行……
早上七点,宴好迷迷瞪瞪地滑下床,跪趴在床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昨晚他做题做到凌晨两点多,备考都没那晚过。
而且还梦到自己边做题,边吃着大江,简直。
“……”
江暮行将他拎起来。
宴好垂着眼,手在江暮行胸口画圈圈:“就纳闷,课后习题怎点水都没有。”
江暮行按住他手,不让他点火:“水,能消化得掉那章东西?”
“不水也消化不掉。”
数分都讲到第七章,徐茂还在扒第五章。
宴好上课时候随便扫,就能发现如同复制“老师在讲什”“不懂”“想死”“废”这系列表情。
不说数院,就整个理学部,这年要跪着走,不止是宴好个人,多是同路人。
但只有他有很牛逼男朋友,给他制定学习方法,安排练习计划,跟高中样。
苦中含甜,怎也得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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