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要比高中充裕自由,恋爱要好好谈,专业也要好好搞。
江暮行肯定是会打工,桂姨那笔钱只能给他腾出段喘息时间,还掉部分债而已。
不过……
宴好撇撇嘴,江暮行至今没怎跟他谈过那方面计划,不知道是怎打算。
要是可以,他也找兼职,陪着江暮行。
个澡洗将近三小时,断断续续洗,精疲力竭。
宴好沾到枕头就不行,浑身就像是被大板车来回碾过似,骨头都在颤巍巍地摇晃着,快要散架。
旁边江暮行喝多,又舒爽畅快把,很快就睡。
空调温度很适中,窗帘拉得很严实,月光被阻挡在外,只有很微弱光晕渗进来。
房里朦朦胧胧。
江暮行点头,除额前发丝微乱,眼底还是烧红,其他正常,他脚步看起来还挺稳,只是走进浴室忘开花洒,就那抱着干净衣服站着。
不放心跟进来宴好:“……”
“不行就不行,逞什强。”宴好把他干净衣服放架子上面,打开花洒水温,“你男朋友还能不给你洗澡?”
身后没动静。
宴好往后看看,见江暮行还站着,眼睛看地砖,疑似在发愣。
边迅速把江暮行扶起来:“是不是要吐?带你去卫生间。”
江暮行进去就吐。
宴好拍拍他不断起伏后背,被他推开。
“不要看。”江暮行说。
宴好脸哭笑不得,这家伙喝醉还记得这茬,吐时候不想他看到。
就想黏着。
宴好身体半死不活,思维却非常活跃,他胡思乱想着,在江暮行怀里翻又翻,过会咕哝:
宴好感慨起来,这套公寓他住三年,承载他整个懵懂青春,见证他暗恋修成正果,感情从单行线变成双行线。
这里切充满他跟江暮行生活过痕迹。
住久,宴好不想搬,但是不搬不行,他要跟江暮行去A市,搬进新家,制造新痕迹,开始新生活。
所有都会更好。
宴好转身面向江暮行,有下没下地模着他喉结。
他正要说话,就被股力道推到墙上,精实火热胸膛压上来,后颈被叼住,又疼又麻。
“嘶……先把花洒关掉……唔……”
——
宴好最后是被江暮行抱出去。
当时已经过凌晨点,夜深人静。
“这要面子。”
“又不嫌弃你。”
宴好嘀嘀咕咕两句,拿漱口杯接水给他漱口。
江暮行吐完,宴好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会,他意识好像清醒点,说要洗澡。
宴好问他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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