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口袋里手机响,街上喧闹无比,他带宴好拐进附近巷子里,周遭安静点才接起电话。
宴好喝着奶茶,等他挂问
宴好抿抿嘴角:“以后过年你都不要再打工。”
江暮行揉他头发。
“那今年起看吧。”宴好抓起江暮行手腕,看手表,“们再逛逛就回去。”
江暮行见几个小孩笑闹着往这边跑,就把他往身边拉拉。
宴好又感慨起来:“去年过年没出来玩,就在家打游戏,怎也没想到今年过年能跟你块儿出来。”
饭后,家长们喝茶闲聊,两个小孩去街上玩。
——
大街小巷灯火通明。
生活节奏如同上发条,快得匹,年味年比年淡。
宴好这年辞旧迎新却过得尤其开心,他捧着大杯热乎乎奶茶,深吸口新年空气。
那晚宴好几乎没怎睡,不是摸摸情书,就是摸摸戒指,摸摸身边江暮行。
他既希望时间能走快点,最好转眼就跟江暮行白头偕老,又希望时间慢点走,不想错过江暮行生命里任何个阶段。
但时间快慢是由不得他。
该来,该走,该失去,该拥有,都会依次登场。
——
原来只能在梦里才有,现在都得到。
宴好瞥瞥走在身旁江暮行,喜欢人竟然也喜欢自己,这运气究竟得有多好?
他想到这里,就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然而他并不知道,好运气背后是另人蓄谋已久。
或许知道点,却不够远远深入。
“小时候到三十那天,外面很多店晚上六七点就会关门,街上没什人,现在过年,店基本都开着,家里没多少人。”
宴好感慨完,问道:“你去年看春晚吗?”
江暮行呵出雾气:“在打工。”
宴好猛地停下脚步,他扭过头,看站在霓虹灯下男朋友。
江暮行眉眼微低:“嗯?”
去年中高三寒假是八天,今年只有六天半,短得丧心病狂,让人欲哭无泪。
除夕那天,宴好跟江暮行去医院接他妈妈,当晚两家人在饭店吃顿年夜饭,算是见个面。
周翠已经处在康复期,病症减轻很多,再加上儿子来接她出院过年,她精气神非常好,简单收拾番,散发出知性又艺术清淡气质,举动都很得体。
宴明城跟倪清又是体面人,涵养文化都高,既然跟儿子沟早已沟通过,也同意,就不会再有半点为难姿态,也不会因为身份背景,就摆出高人等架势。
顿饭下来,整体还算温馨,没发生什不愉快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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