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细细脚踝,半响把腰背弯得更下去些,在他白皙光洁脚背上吻下。
江暮行不知道是不是困,嗓音听起来有几分浑浊嘶哑。
宴好嘴上心不在焉地应声,想等江暮行睡着,就过去偷亲他。
结果因为昨晚夜没睡,今天白天又没休息,还走很多路,灵魂再怎激动,欲望再怎强烈,也架不住身体疲惫,没多久就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房里寂静无声。
片刻后,江暮行下床,借着外面车水马龙光亮,把出去吃饭买碘伏跟棉球拿手里,走到右边那张床尾端。
。”
江暮行问他:“明早几点起?”
宴好默默躺下来。
床头有很浓味道,柠檬掺杂着药味,来自左右两个驱蚊贴。
宴好翻身对着江暮行床边,觉得搁在中间柜子特别碍眼:“班长,想跟你聊聊天。”
宴好睡得很沉,脚踝被只粗粝干燥手掌握住,从被窝里捞时候,他呼吸均匀悠长,毫无知觉。
江暮行把他脚放在腿上,轻托起来点,用棉球沾些碘伏,给他擦擦破皮脚后跟。
宴好在睡梦中蹙起眉心,发出不舒服梦呓。
江暮行弯下腰背低着头,在他那处破皮地方吹吹。
宴好眉心纹路慢慢就平。
没等江暮行开口,他就抢先步:“已经跟爸说要考A大。”
这是个重大决定,足够改变人生轨迹,所以他第时间告诉家里。
江暮行没回应。
宴好脚在被窝里蹭蹭床单,无意间碰到脚后跟破皮地方,疼得他“嘶”声。
“睡吧,有什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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