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你承认这是骚灵?”
“承认是,发生类似骚灵闹鬼现象。”
“对这件事,你怎推理?”
“问题就在这里,认为有比表面现象更重要东西。”
“什?”
汤川听完草薙话,抱着胳膊陷入时沉默。眼镜片后面双眼里,荡起丝不快和疑惑。他右肩轻微地颠动着,眉头皱起来。
草薙早就想到,他听这些会心情不爽,毕竟他最讨厌这样话。但事实就是这样,没有办法。
“你这个家伙,”汤川终于开口,“总是给制造这些古怪难题。之前是幽魂,再往前是灵魂脱体、预知梦什……”
“没办法啊,因为职业关系,遇到怪事就是比别人多。”
“也不是所有警察都像你样,经常遇到这种装神弄鬼事吧?你刚才说,这次是‘骚灵’?”
“你觉得闹鬼现象是早已有之,还是最近才出现?老太太个人住时候,会不会有?”
“这个嘛,如果以前就闹过,她应该会找人求助吧?听弥生说她丈夫从来没谈起过这样事。”
“是吗?那就是说,以前没发生事,现在发生。这是为什呢?这是第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这四个人为什不求助呢?根据你介绍情况,很明显,他们是知道这种怪现象,在正常情况下,他们应该采取措施吧,比如请专家调查,可是他们没有那做,为什呢?是他们知道原因,又不想让别人来调查吗?”
“你说他们知道原因?可是……”草薙抱着胳膊,抬头望着天花板,“有个女人手上挂着佛珠,不认为他们找到科学解释。”
“没说他们找到科学解释。如果那个女人挂着佛珠,她似乎会迷信,会相信闹鬼事,这也应该是他们所有人解释。只有件事情不明白,他们为什直住在那里?”汤川挠着头走向窗边,向外望去,他眼镜片在阳光下闪闪烁
“也不想遇到骚灵……”
“算算。”汤川坐在椅子上,摊开双手,“骚灵,在德语中是闹事幽魂意思。按你说法,家具自己会动,整个房间都在震动,是鬼魂闹,倒觉得你够能闹。”
草薙双手拄着桌子极力解释:“已经说过几次,那绝对是怪异现象。后来还调查下,那天在那个地方没有发生地震记录。那也绝不是幻觉或错觉,何况,那天还有神崎弥生在现场作证。”
汤川慢慢站起来,在草薙面前伸出手掌。
“没人说那是你幻说或错觉,你不说,也知道那不是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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