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外出顺便而已。”中本坐下来。个服务员走过来,中本点杯咖啡。
“您打高尔夫球吗?”
听草薙这问,中本露出副毫无准备吃惊表情。
“你是怎知道?”
“您左手告诉。您右手被晒得很黑,左手却几乎没有被晒痕迹,所以推测您没少练习。”
“这说,草薙你早就变坏?”
“嗯,变坏,不早点给调工作话,就不能重返社会。”
这时候,服务员从身边经过,草薙让她再加杯水,服务员脸上流露出丝惊讶表情,可能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喝咖啡,每次都只要求加水缘故吧。
只要杯里还有东西,在咖啡店里坐多久也不会被赶出来——这是他老调子。不过由于马上要来个人,他想,或许有必要再加份咖啡。
“啊,是不是那个人?”牧田指着咖啡店门口问。
草薙俊介叼起支烟,点燃。他正准备把烧亮火柴梗丢进烟灰缸中,忽然停下手来。烟灰缸里还有支没吸完烟,大概只燃1厘米。他想起来,这是1分钟前自己刚刚放进去。
坐在旁边牧田偷偷笑着。
“草薙,看来最近你够累。”
草薙搓灭烟灰缸里那支烟。
“身体倒没那累,只是,怎说呢,提不起精神,总在想,到底在做什,有没有做点有意义事。”
“原来如此。妹妹已经说这只手很难看。“中本把左手放在桌子底下,露出难为情关。看得出,他紧张已经缓
个穿着开领短袖衬衫和牛仔裤男子走进来,腋下夹着个包。可能是因为留着三七分发型原因,只有27岁他看起来却很稳重。
男子目光在店里巡视周,定格在草薙他们身上,因为没有其他坐在起顾客比他俩更像刑警,其他都是家人、情侣或成群高中生什。
“您是中本先生吗?”草薙问走近男子。
“对。”男子点头。可能因为觉得对方是刑警,他看起来有些紧张。
“是给您打电话草薙,这位是同事牧田。休息日子还麻烦您跑趟,真不好意思。”今天是周六。
“也是啊,”牧田把咖啡杯倾斜着,“不过,反思也是工作部分。”
“真有你,类似于‘人总在成长’这种台词可说不出来。”
“是吗?”
“来,告诉你,”草薙把脸凑向牧田,“人能够成长,那是在刚成为刑警后不久。等这行干久,人就逐渐变坏。你看看咱们股长就知道。”
牧田忍不住噗哧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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