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喆抬手摸
摸曹烨
头发。
半晌曹烨叹口气说：“如果寅叔跟
爸没有这层关系，应该会跟他关系很好吧……不过也不
定，或许没有这层关系，他也不会对那
好。”
“你别总是这妄自菲薄啊曹烨，”梁思喆说，“觉得寅叔对你好，应该不完全因为你爸。”
“或许吧。”曹烨说。见郑寅，他又有些心软，十年前跟郑寅相处细节全都历历在目，于是愈发觉得有些可惜。
《
曹烨难以相信自己会被骗：“那司机看上去挺实诚，居然骗？！”
“可能也是听说吧，你去那个小区知道，”梁思喆笑道，“离家老房子也很近。你怎想到去岩城？”
“见到寅叔。”曹烨说，“他说十年前，他跟曹修远就是从岩城把你带到北京。”
“哦，你说那次啊，”梁思喆回忆道，“那时候都不在老房子，曹老师他们是去新房子找。好多年没回去，那房子可能已经结蜘蛛网，你想去话，下次带你过去。”
曹烨想着郑寅提到那把折断小提琴，心里隐约有个模糊念头，他问梁思喆：“下次路过岩城，能不能过去看看？”
您蒙呢。”曹烨笑下，“不瞒您说，这趟过来，就是想看眼梁思喆母校。是他影迷。”
“哟。”司机从后视镜看他，微微诧异，“看您这模样，以为也是哪个明星呢。”
他天生招人喜欢，聊几句，司机便调转车头，把他送到梁思喆小区。
小区有些年岁，楼墙马赛克脱落些，看上去略显斑驳。
没有电梯，曹烨抬步迈上楼梯。司机不知道具体门牌号，只说在七号楼，曹烨走得不快，级级地迈上去，忽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但时又想不起在哪发生过。
“可以，”梁思喆笑笑说，“那也是你家，你想去就去。”
睡前关灯，梁思喆在黑暗里问：“曹烨，你想不想知道你爸和寅叔到底是什关系？”
曹烨沉默片刻，声音很低地说：“合作关系兼长期炮友吧。”
“你猜到？”
“嗯，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这件事。”
他上到六楼，趴在走廊窗台上朝下看会儿，又走下来。
去机场路上才想起来，那幕似曾相识场景发生在《十三天》。
小满跟踪彭胭时，也是这样级级楼梯找上去，每经过扇房门，就会停留会儿。
原来喜欢个人时都是样心情。
晚上飞到上海见梁思喆，曹烨提起这事儿，梁思喆有些好笑地说那并不是他家所在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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