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梁思喆很轻地笑
下，也看他眼。
气氛有点奇怪，以前没这
奇怪过，但奇怪得让人不反感，反而想让它多停留会儿。
曹烨抱着手臂，俯下上身撑着腿上，回头看着梁思喆
脸，盯好几秒。
“看什呢？”梁思喆忍不住抬手拍拍他头。
曹烨这次居然没炸也没躲，只是眼神又在昏暗夜色里闪闪，偏过脸小声地咕哝句：“
觉得你也……”
干净清亮口哨声在寂静街巷里响起来，像是瞬间为沉沉夜色划开道口子。
梁思喆吹口哨时候很专注，这曲子太久远，从记忆里扒拉出来，带着尘封已久回忆。父母后来总是争吵不断，以至于他都快不记得自己还经历过那样其乐融融场面。
曲子不算多长，吹完这段小调后他停下来对着空气怔会儿，然后转头看向曹烨，曹烨今晚出奇地安静，尤其在听完这段口哨后，居然不像往常那样神色活泼地和他聊天。梁思喆转头看向曹烨，曹烨不知在想什，也正定定地看着他，那神色就像之前他看着天上那片云。
“怎？”梁思喆朝他笑笑，“这看着。”
曹烨眨下眼，像是忽然回神，微凸喉结在薄薄皮肤下滚动下，眼神看向别方向，像是有些躲闪：“没，挺好听，这是什曲子？”
漏出半句话音听上去有些困扰，梁思喆看着他问：“什？”
“没……”曹烨说。觉得你也不像女孩啊……原本是想说这句，但话说到半却欲言又止，明明以前都是想到什便说什，郑寅总说他嘴上没有个把门儿，今天不知道怎，这种说到半又咽下去感觉从没有过。
但那刻梁思喆真挺不样，对着空气发怔，有点忧伤又有点温柔，以至于他心脏像是在不经意间悄悄悸动下，身体里有种莫名其妙感觉，但又说不出那种奇怪感觉到底是什。
躲闪前那眼对视像是掺杂些别东西，也不知是混入月色还是夜色，总之那刻曹烨看上去极其生动。
梁思喆觉得那生动看上去有点不同，他说不太清楚，但就是跟平时那种活泼灵动不样生动法儿。
曹烨眼神躲闪时候，梁思喆可以看到他睫毛在微微颤动，他觉得自己心脏空瞬，乱跳几拍后才恢复到原来频率。
他也咽下喉咙，垂下眼神说：“不知道，以前听过段小提琴曲，以后有时间话，你可以用小提琴拉下试试。”
“那你教？”曹烨转过脸看着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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