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样好看
女孩。”曹烨自觉没趣地接上
自己这个烂梗，“嗨，你怎
点反应也没有呢？”
“
就知道，老套。”梁思喆把手从眼睛上拿开，闭着眼睛笑道。
“也觉得。”曹烨扫兴道。
“快睡觉吧。”
“哦……等等，”曹烨刚闭上眼，过几秒又开口道，“又想到们会遇到另种可能。”
“哦，你骗啊……”曹烨松口气，“吓跳，你害得今晚惊乍。”
梁思喆笑笑：“你也知道你自己惊乍。”
“还不都是因为你！”曹烨重新躺下来：“你要是喜欢男，就不跟你睡起。”
“林彦喜欢男你不是也跟他玩得好好？”
“玩是能起玩，反正他喜欢又不是，但睡起总觉得有点奇怪……而且，林彦喜欢女，和长得像女样男，所以觉得他喜欢还是女。”
喆：“……”
“真，你摸摸，”曹烨摸索着抓过他手，往自己胳膊上碰碰，“摸到没？”
“嗯……”其实没摸到，只觉得指尖碰到温热皮肉，有点滑，梁思喆收回手，不自觉地捻捻手指。
“你好像摸到蚊子包，好痒啊……”曹烨躺回枕头上，用手指挠挠胳膊，接着刚刚话说，“他对们几个朋友都挺好，不只是对……而且，他只喜欢那种长像女孩样男孩，所以觉得他还是喜欢女孩。”
“哦……”
“嗯？”
“按照原来轨迹，你小提琴拉得那厉害，说不定哪天出国演出，会有机会跟妈妈同台，呢，偶尔也会去看妈妈演出，演出结束之后会去后台找她，妈妈定很喜欢你，所以她会介绍们认识，然后们就
梁思喆“哦”声。
“你怎不问喜欢什样女孩？”
“你说吧。”
“喜欢像你样……”曹烨有意停顿下来，等着梁思喆跟自己刚刚样反应过度。
但梁思喆看上去毫无反应。
“嘿嘿嘿，思喆哥哥，你喜欢什样女孩？”曹烨越聊越来劲，凑近问梁思喆。
“啊……”梁思喆顿片刻，抬起只手，手背盖在眼睛上，在黑夜里开口道，“你怎知道就喜欢女孩？”
“啊？”曹烨这次彻底弹坐起来，“你也喜欢男？！”
就算看不见曹烨脸上表情，也能在脑中想象到他大吃惊样子，眼睛睁圆，在黑暗中看上去也很亮，有点犯懵，又很生动。
梁思喆在脑中勾勒出他此时此刻模样，手背盖在眼睛上，下方嘴角微弯：“你真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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