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都过期
……”曹屿宁还在往前翻，又忿忿地咕哝
遍。
曹烨懒洋洋地从桌上撑起上半身，只手支着下巴打发他：“程端搞宣传
，应该会存这些照片，你去他那儿看。”
“你不是说会带
去剧组看梁思喆
？”曹屿宁把手机放回桌上，看着曹烨，“这都多少天也没动静。”
曹屿宁挺闹腾，曹烨没法好好休息，开个单机游戏心不在焉地打，边跟他聊天：“说去剧组时候带上你，但最近也用不着去剧组啊。”
“你什时候才能去剧组？！”
《至暗抉择》补拍进行得比预想中还要顺利，梁思喆来，先前难以处理很多事情都迎刃而解。就连之前最难搞女演员庞莹，听说梁思喆会参与补拍，原先给出天档期立刻放宽到三天时间。
项目制作组微信群在沉寂数月之后，因为这次补拍又重新活跃起来，制片人徐安乔每天都会发来补拍现场照片，拍曾燃，拍片场工作人员，拍剧组伙食，但拍得最多还是梁思喆。
曹烨偶尔会点开两张看眼，大多数时候扫眼就过，旧消息被新消息刷走，没点开那些照片就像被潮水冲到岸边沙砾，很快就被遗忘。
某天午后曹屿宁来曹烨办公室，曹烨吃完午饭正有些犯困，拍摄群里传来几张照片，手机在桌上震得嗡嗡响。曹烨拿过手机，点开张照片，照片拍得是曾燃和梁思喆站在起讲戏画面，梁思喆垂眼看向手里剧本，侧身对着镜头。
他只看眼，曹屿宁就凑过来，把抢过他手机：“好帅啊！”说着手指划动屏幕，往后翻着照片。
“补拍不太用得着过去，负责投资，前期去得多。”曹烨边玩游戏边解释，见曹屿宁在旁瞪着自己，脸“你这个骗子”表情，他忍不住笑笑，“要不你自己过去，让徐安乔接你。”
“不行，”曹屿宁不满地说，“徐安乔带过去，梁思喆才不会有兴趣认识。”
曹烨打击他兴头：
曹烨没在意，上半身趴到桌上，头枕到胳膊上，眯着眼看他，懒懒地问：“最近怎样？”
“还好吧！天天看剧本有点无聊。”曹屿宁头也不抬地说，翻完今天群里发照片，又开始往前翻，不满地嚷嚷道，“哥你怎都不点开这些照片啊，都过期！”
“闲啊。”曹烨把头埋进胳膊里，懒得搭理他。
“梁思喆照片你居然都不点开看，你就是这对偶像！”曹屿宁大声控诉他。
曹烨埋着头嗤笑声，声音听上去有些闷：“他又不是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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