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小姐摆出得体
微笑：“好像余额不足呢。”
“那……刷三千四呢
大概是说话时气流吹到耳朵里，让曹烨觉得有些痒，他抬手揉
揉耳朵，总算睁眼，迷迷瞪瞪地看着梁思喆，显然是喝迷糊。
梁思喆把账单折起来，捏着
角，将最后收款栏展示到他面前。
曹烨眯着眼睛看好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梁思喆此举用意。好在他没想赖账，并且喝醉也没忘记请客这茬，他从兜里摸出张卡，重重拍到桌上，大着舌头说：“当、当然是
请……”
梁思喆松口气，还好，情况没有想象中那
糟糕。
“密码是生日……”曹烨仍然侧趴在胳膊上，眼睛又闭上，含糊不清地说。
思忖片刻，梁思喆决定先把服务生叫过来算下价格，再考虑接下来打算。他抬手摁桌角服务铃，服务生很快走过来。
“你好，想买单。”梁思喆说。
“好先生，去给您打印账单。”服务生转身去前台。
在看到服务生拿着连长长小票朝他们走过来时，梁思喆心里咯噔声，种极其不好预感涌上来。
“三千七百八十七，先生，这是您账单。”服务生彬彬有礼地向他鞠躬，并且把账单双手呈上。
梁思喆拿起那张卡：“你生日几号？”
“9月27。”曹烨说着，把头转过去埋到胳膊里。
比自己小两岁话……梁思喆算出他出生年份，起身去前台结账。
两分钟后，负责结账前台服务生委婉地暗示梁思喆：“先生，您还有别卡吗？”
梁思喆怔下，听懂其中暗示：“没，就这张，有什问题吗？”
“咳。”梁思喆本能地咳声，然后伸手把账单接过来，低头看着账单，佯作镇定地说，“看下，您先忙吧，会儿自己到前台结。”
“好先生。”服务生向他报以温和微笑。
比预想结果还要糟糕，梁思喆粗略浏览着小票上菜品，眉头紧锁，心道这特其实是家专门打劫顾客黑店吧？
他兜里那可怜三百块钱连这张账单零头都支付不起——来之前谁能想到曹烨会突发奇想提议出去吃顿好，并且找这家齁贵日料店，并且明明说要请客最后却把自己喝趴？
梁思喆从头到尾把账单看完，在确信小数点没有点错之后，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曹烨那边挨着他坐下，只胳膊搭到他后背上，盯着他看两秒，叹口气，然后俯下身凑近他耳边，有些无奈地低声道：“喂少爷，说好你请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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