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拉不
小提琴。”梁思喆仍旧看着曹修远，神情认真地等着他
回答。
曹修远又端量他几秒，才开口道：“对于
个演员来说，会不
“还没有。”梁思喆说。
被个陌生人盘问感觉并不太好，更何况被盘问内容还是自己不想提及，这让梁思喆觉得有些烦躁。
原本以为回答“弹不”，眼前这位导演就该对自己失去兴趣，没想到问起来却没完没——他不是来选那种会弹小提琴替身演员吗？
曹修远沉默片刻，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大概过有会儿，才又开口问到：“想过演电影吗？”
“没想过。”梁思喆如实说道。想过做个小提琴家来着。
没显现出局促，脱那只拖鞋，光脚走在前面，踩着纹理精致乳白色瓷砖，弯着腰路走路捡拾，把靠垫放回沙发上，又把小提琴和琴盒收拾起来搁到墙边，仿若摔断琴颈事情没发生过：“你们坐啊。”然后自己进到卫生间洗手。
洗完手推门走出来，见曹修远坐在客厅里正对着洗手间门那个单人沙发上，目光似乎落在墙角那个被砸烂小提琴上。见他出来，又开始毫不掩饰地打量他。那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似，梁思喆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他走过去，坐到曹修远对面单人沙发上，尽管心里不太舒服，但还是任他打量。
“手指恢复得怎
样？”曹修远直截当地看着他问，问题直白得跟他犀利目光没什两样，“还能拉小提琴吗？”
这年来没有任何人敢在梁思喆面前提起这个问题，所有人都以为这个问题会激怒他，击垮他，让他随时崩溃。女老师手心里捏把汗，不安地看着梁思喆。
“如果你愿意话，可以跟着到北京试试，既然你对之后也没什打算。”曹修远看向坐在旁边那人，“郑寅，们明天回去是不是？”
“对，明天上午九点。”那人旋即应道。
曹修远从沙发起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梁思喆说：“考虑晚上吧，如果想试试，明天就跟着们走。”
梁思喆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可以问您是什角色吗？跟小提琴有关？”
曹修远没说话，旁边郑寅替他开口：“对，个学小提琴男孩。”
但梁思喆看上去出奇地平静，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面对这个问题时他会这样平静，好像对于小提琴所有心思都已经死样。死得彻彻底底，毫无波澜。
“弹不。”他坦然道。
“骨头长好没？”
“长好。”
“休学这年有没有想过以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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