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什
事？”
熏子犹豫
下，轻轻吸口气，开口说道：“虽然
不知道该说是昨天晚上，还是今天凌晨，总之，差不多凌晨三点多
时候——”熏子用力眨着眼睛，她双眼发红，脸颊抽搐着，“瑞穗……她走，她离开。”
“啊？”和昌瞪大眼睛，“她离开……是什意思？”
“离开这个世界，她死。”熏子说完，用力闭上眼睛，低下头。她肩膀微微摇晃。
护理师干脆回答让和昌有点儿泄气。因为他原本以为瑞穗定被送进加护病房，熏子正坐立难安地等在家属休息室。
来到病房，敲敲门，里面传来熏子声音：“请进。”
打开门看，熏子坐在病床旁。她抬头看着和昌说：“你来。”她表情很平静，完全感受不到丝悲苦。
“接到妈电话。”和昌看向病床，“是什状况？”
瑞穗躺在病床上，正在注射点滴。她脸好像有点儿水肿，和上次看到时状态明显不同。
处理。”这位优秀女下属回答。“太好。”和昌道谢后，快步离开公司。
在搭出租车前往医院途中，他试着打电话给熏子，但她似乎关机，电话无法接通。
和昌茫然地看着车窗外，思考着到底是怎回事。
这三年来，瑞穗身体状况相当稳定，但并不是完全没有问题，听说曾经受到感染，肠胃也曾经发炎，只不过和昌都是在事情已经解决之后，才知道这些事。无论熏子或是千鹤子，都不会因为发生问题，就立刻通知和昌。可能她们担心会影响他工作。
既然这样，为什这次通知自己？
和昌惊讶地看着瑞穗，但她胸口微微起伏，仍然在呼吸。
“你在说什啊？她不是还活着吗？”
熏子用右手手背轮流按两个眼睛之后，抬起头，深呼吸下，
熏子没有回答，用严肃眼神看着女儿。
“喂，到底怎样？”和昌稍微加强语气。
熏子站起来，走到窗边。当她停下脚步时，转身直视和昌。
“有很重要事要和你谈，非常重要。现在可以吗？”
和昌用力收起下巴，看看瑞穗之后，将视线移回熏子身上：“有关瑞穗事吗？”
也许该做好各种心理准备。和昌告诉自己。
来到医院，在柜台打听后，柜台小姐请他去四楼护理站。
他搭电梯来到四楼，向护理站内张望。自报姓名后，名年轻护理师似乎立刻知道他是谁，告诉他病房号码。
“直接进去没关系吗？”
“没关系，你太太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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