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到时候采取相应措施啊。”她不悦地回答。
新章房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因为失去意识,当然也无法沟通,只能靠生命维持装置维持活着状态。你会直照顾这样孩子吗?这代表将耗费数额庞大资金,不光自己很辛苦,也会造成很多人困扰,这种情况到底能够给谁带来幸福?你不认为只是父母自满足吗?”
松元敬子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右手抓着头,沉默片刻后说:“对不起,从来没有想得这深入,也不愿意想象儿子遇到这种情况,所以只能说,只有事到临头才知道。也许在你眼中,会觉得是个笨女人回答。”
“才不会觉得你笨……”新章房子眼神飘忽起来,显得手足无措,这是她第次露出惊慌样子,“对不起,太咄咄逼人。”
,双眼看着半空,可能正在想象自己儿子遇到这种状况时事。
“很难啊,”她嘀咕道,“只要还有线希望,可能就无法做出这样决定。”
“如果还有救,医生不会提出这种建议。只有遇到已经无药可救,只是等死状态病人,医生才会建议做脑死判定。”新章房子声音中难得透露出焦躁。
“但如果外表没有严重伤势,看起来只是像睡着样,不是会希望看着孩子静静地停止呼吸吗?认为这才是天下父母心。”
门胁在旁听,也忍不住点头。他完全能够理解松元敬子心情。
“新章小姐,”门胁叫着她名字,“你该不会是想要对器官移植有什建议,才来参加们活动吧?如果是这样,可不可以请你实话实说?因为‘拯救会’方针是极力排除任何政治思想,无论你建议多出色。”
“政治思想……”新章房子重复几次
“那问你。”新章房子开口。门胁看她脸,忍不住心头惊。因为从她脸上发现以前不曾见过冷漠,就好像拿下没有表情面具后,看到她更加压抑感情真面目。
新章房子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很快就断气呢?”
“不是很快就断气?”松元敬子问。
“刚才说,如果是脑死,通常就会死去,只是没有人知道死亡什时候会出现。小孩子可能会拖很久,可能几个月,不,甚至可能会活好几年。”新章房子说到这里,轻轻摇摇头,“不,应该说,是靠外力让孩子继续活着,因为当事人根本没有意识。如果你儿子处于这种状态,你会怎做?”
松元敬子不知所措地看向门胁,似乎想问他,这个女人为什找争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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