榎田露出哀伤眼神频频摇头,小声地说:“太难以置信。你女儿不幸也令人难以置信,但更无法相信你坚强。你今晚和吃饭时,内心藏这大事吗?为什能够……”
熏子从皮包里拿出手帕按着眼角:“因为打算作为最后次。”
“最后次?”
“最后次和你见面,所以希望至少今晚可以遗忘痛苦现实,假装切都没有发生,切都像以前样,享受和你在起时光。决定要扮演这样自己,但还是做不到。”
榎田皱着眉头,看着熏子眼睛。
“好。”熏子回答后,要矿泉水。
她在喝水时,榎田不发语,也没有看她。熏子觉得即使自己最后什都没说就离开,榎田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你愿意听说吗?”熏子放下杯子问道。
“当然。”榎田回答,露出真挚表情看着她。
该怎说?又该从何说起?——各种想法在脑海中交错,最后,熏子说出这句话。
。她调整呼吸,从皮包里拿出手帕,按着眼角说:“不,不想去店里。”
“是吗?那帮你叫车,你要回广尾吧?”
“不,”熏子摇摇头,“想去你家……如果……方便话。”
“去家?”
“对、对不起,知道自己要求很厚脸皮,如果不行话就算。”熏子低着头说。
“你决定不再和见面理由是什?”
“因为……决
“女儿……瑞穗她可能会死。”
榎田眼睑抽搐着。他难得露出慌乱样子。
“可能意思是?”
“她在游泳池溺水,心跳度停止,之后虽然恢复心跳,但始终无法清醒。医生说,应该是脑死状态。”
熏子缓缓地诉说着像噩梦般相关情况,突如其来悲剧,夫妻俩为器官捐赠事讨论整晚,翌日去医院时原本打算同意器官捐赠,却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以及如今每天都在照顾昏迷不醒女儿。熏子说明条理清晰,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榎田想下后说:“好吧,那就这办。不知道该说是幸好,还是早有准备,房间刚好整理过。”
熏子知道榎田努力在开玩笑,却无法挤出笑容。
榎田住在东日本桥,两室厅房间,个人住有点儿大。客厅和饭厅连在起房间超过三十平方米,正如他所说,房间整理得很干净,就连随意放在中央桌子上杂志看起来也有时尚感觉。
熏子在榎田示意下,在沙发上坐下来。
“要喝什?家有很多酒,但想还是先喝矿泉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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