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确说错话,道歉。”他低头鞠躬,“不过只是想让你知道件事,所以才来找你。”
“到底是什事?”
“这个嘛,”汤川学停顿下才开口,“想说是,你对真相毫无所知。”
靖子惊讶地瞪大眼,汤川已经不笑。
“想你不在场证明,大概是真。”他继续说,“你应该真去过电影院,包括令媛也是,你们母女并未说谎。”
就直捣核心,“想到像他那有才华人,今后只能在监狱里运用那个金脑袋,身为个研究者实在很不甘心,太遗憾。”
靖子听不发语,放在膝上双手用力交握。
“不过,还是无法相信他会做出那种事。是说对你。”
靖子感到汤川转身面对她,顿时浑身僵硬。
“实在无法想象,他会对你做出那种卑劣行为。不,‘无法相信’这个说法还不够适切,应该说压根就不相信。他……石神在说谎。他为何要说谎?既然背上杀人犯污名,照理说就算再撒谎也毫无意义,但他却说谎。理由只有个。那就是这个谎,并非为他自己而说,他是为某人隐瞒真相。”
“对,没错,们根本没说谎,那又怎样?”
“但你心里应该也在奇怪,为什你们用不着说谎,为何警方追查这松懈?因为他……是说石神,早已安排好让你们面对刑警质问时,只要说实话就行。无论警方怎步步进逼,他都已安排好让警方无法将你定罪。至于他到底是怎安排,想你大概不知道。你只晓得石神好像用什巧妙障眼法,却不清楚实际内容。说对吗?”
“您在说什,点也听不懂。”靖子对他笑,但是连她自己也知道脸颊在抽搐。
“他为保护你们母女做极大牺牲,那是你这种普通人连想都想像不到壮烈牺牲。想他大概打从命案发生,就已做好最坏打算,决定到时要替你们顶罪,因为他所有计划都是以那个为前提设计出来。反过来说,唯有那个前提绝对不能瓦解。但那个前提实在太残酷,任谁都会退
靖子咽下口水,拼命调整呼吸。
此人已经隐约察觉真相,她想。他知道石神只是在包庇某人,真凶另有其人,所以他想救石神。该怎救呢?最快方法,当然就是让真凶去自首。让真凶招认切。
靖子提心吊胆窥视着汤川,没想到他竟然在笑。
“你好像以为是来说服你。”
“不,没有……”靖子慌忙摇头,“而且说到说服,有什可让您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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