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大大叹
口气。
“你去大学图书馆查过报纸吧？你
目是什
？”
“是常磐告诉你吗？看来你连
行动都开始调查。”
“其实也不想这样做，谁叫你什都不告诉。”
“没生气。那毕竟是你工作，随便你要调查还是做什，都无所谓。”
“然后，提出几个和命案有关疑问问他。当时他虽然摆出不予置评态度，但跟分手后，他却做出答复。那就是去自首。”
“你是说，他是听你话，才放弃挣扎去自首？”
“放弃挣扎……吗？也对，就某种角度而言或许确是如此。不过对他来说，应该是打出最后张王牌，因为那张最后王牌，实在准备得非常周到。”
“你跟石神说些什？”
“不是说吗？就是齿轮话题。”
过并未停足。
直走到游民小屋绝迹之处，他才止步。他把手肘架在河边装设栏杆上，然后出其不意地把脸转向草薙这边。
草薙有点狼狈，不过汤川倒是毫不惊讶，甚至露出浅笑。看来他老早就发觉草薙在跟踪。
草薙大步走近他。“你早就发现？”
“因为你车子太醒目。”汤川说，“那旧skyline，现在已经很难看到。”
草薙盯着汤川，然后低头求饶。
“拜托，你就别再吊胃口，你定知道什吧？请你告诉。石神不是真凶吧？既然如此，你不觉得让他顶罪太没天理吗？你总不希望昔日老友沦为杀人犯吧？”
“你把头抬起来。”
被汤川这说，草薙抬眼看他，不禁赫然惊。眼前那张物理学家脸孔正痛苦地扭曲着，他抬手按着额头，紧紧闭着双眼。
“当然也不希望他变成什杀人犯，可是已经毫
“后来，你不是提出些疑问？是在问那个。”
汤川听露出有点寂寞笑容，轻飘飘地摇头晃脑。
“那个根本不重要。”
“不重要？”
“重要是齿轮，他就是听到那个才决心自首。”
“你知道被跟踪，所以才在这种地方下车吗？还是，你打从开始就是要来这里？”
“两种说法都算对，也都有点不对，本来目地是这里再过去点。不过发现你车子后，就稍微改下下车地点，因为想带你来这里。”
“你把带来这种地方，到底想怎样？”草薙迅速扫视周遭圈。
“最后次和石神交谈，就是在这里。当时是对他这说：这个世上没有无用齿轮，也只有齿轮本身能决定它用途。”
“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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