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你们大学
？”
常磐点头。
“好像是问馆里有没有报纸。”
“报纸？既然是图书馆，起码都会有报纸吧。”
“是没错，不过汤川老师想知道，好像是旧报纸保管到什
程度。”
常磐笑
，但脸颊似乎还是僵着。
本想先闲话家常，但草薙判断在这种情况下是白费力气，于是决定直接切入正题。
“
想问，是汤川副教授事。”草薙说，“他最近有没有哪里不
样？”
常磐脸困惑。大概是问方式不对吧，草薙想。
“他有没有为和大学工作无关事，正在调查什，或是出门上哪去过？”
在监狱度过生吗？”
“既然杀人，那是理所当然。”
“是啊……”汤川垂下头，动也不动，最后他保持着那个姿势说道：“对不起，今天请你先回去好吗？有点累。”
汤川样子怎看都不对劲。草薙想问，却还是默默从椅子起身。因为汤川看起来确是筋疲力竭。
草薙离开第十三研究室，正在昏暗走廊上走着走着，个年轻人上楼来。草薙认为这个身材有点单薄，长相略带神经质年轻人，是跟着汤川做研究研究生常磐。之前草薙在汤川外出时来访，就是这个年轻人告诉他，汤川可能去条崎。
“旧报纸吗……”
“不过，好像也不是非常久之前报纸。记得老师好像是问，能不能次看到这个月报纸。”
“这个月啊……结果呢？有吗？”
“想图书馆应该有，因为
常磐歪着头，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草薙对他笑。
“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和什案件有关。解释起来可能有点困难，总之觉得汤川好像在顾忌，有事瞒着。想你也知道，那家伙向来个性偏执。”
虽然不确定这样解释对方能理解多少，不过研究生总算略微放松表情点点头，也许只是在同意个性偏执这点。
“是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在调查什，不过几天前，老师曾经打电话去图书馆。”常磐说。
常磐似乎也注意到草薙，略点个头后就打算擦身而过。
“啊，慢着！”草薙喊他。看到常磐面带困惑转身，他对常磐露出笑脸。“有点事想问你，你有时间吗？”
常磐看看手表，答应给他几分钟。
他们走出物理学研究室所在大楼，进入以理科学生为主学校餐厅。在自动贩卖机买咖啡，隔着桌子相对而坐。
“比起在你们研究室喝即溶咖啡，这实在好喝太多。”草薙啜口纸杯中咖啡说，这是为让常磐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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