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张纸给
看看，就是石神
出勤表。”
被汤川这
说，草薙连忙将折起纸从怀中取出。汤川接过去，就瞪着面纸，低声沉吟。
“怎会……不可能……”
“喂，汤川，你在说什？你也跟说说啊。”
汤川把出勤表递给草薙。
“怎，脸上沾
什吗？”汤川问。
“不是，只是在想，学者说话果然都样。”
“怎说？”
“石神也跟说过类似话。”草薙把石神针对考题说法告诉汤川。
“嗯……找出自以为是盲点……是吗？确像他作风。”汤川笑嘻嘻地说。
“有什问题吗？”戴眼镜学生站得直挺挺。
“你报告写得相当不错。不过有件事想向你确认下，你用物性学来讨论那个问题，这是为什？”
学生露出困惑目光。
“因为，那是物性学考试……”
汤川苦笑，接着摇摇头。
“抱歉，今天请你先回去吧。”
“你这太过分吧。”草薙提出抗议，但是看到汤川表情，他就再也说不下去。
好友那张物理学家脸孔，似乎正因悲伤和痛苦而扭曲着。草薙认识他这久，从来没见过那种表情。
“你走吧，抱歉。”汤川又说次，听起来仿佛在呻吟。
草薙起身离座，他疑问堆积如山。可是他不得不说服自己，现在自己唯能做，就是从朋友面前消失。
可是下瞬间，这个物理学家脸色骤然大变。他突然从椅子站起，手摸着头，走到窗边，抬起头像要仰望天空。
“喂，汤川……”
然而汤川把手掌朝草薙伸，似乎是要叫草薙别干扰他思考。草薙无奈之下，只好望着好友这幅德行。
“不可能”汤川低语，“他不可能做得出那种事……”
“你怎？”草薙忍不住问。
“那个题目实际上是基本粒子问题，希望你也能从那个角度探讨，不要只因为是物性学考试，就武断认定其他理论都没用，这样当不个好学者。自以为是永远都是大敌，因为本可看到东西也会视而不见。”
“知道。”学生老实地点头。
“是看你很优秀才提出建议。辛苦，你可以走。”
谢谢老师，学生说着就离开。
草薙凝视着汤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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