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给米泽夫妻添麻烦,也不能让美里发觉。无论如何都得靠自己力量让那个男人不再出现——靖子凝视着墙上时钟下定决心。
到约定时间,靖子前往家庭餐厅。富坚正坐在窗边位子吸烟,桌上放着咖啡杯。靖子边坐下,边向女服务员点杯可可。其他饮料可以免费续杯,但她不打算久留。
“好,到底是什事?”
他咧嘴笑,“哎,别这样性急嘛。”
“也是很忙,有事就快说。”
养女儿生活正感到疲惫。
刚结婚时很幸福。富坚收入很稳定,所以靖子不用在陪酒。他也很疼爱美里,美里似乎也努力把他当父亲看待。
但悲剧骤然降临。富坚长年挪用公款东窗事发,遭到公司开除。而公司之所以没控告他,是因为那些上司害怕上面追究管理责任,遂巧妙地掩饰事态。说穿很简单,富坚在赤坂挥霍,全是他污来钱。
从此,富坚就性情大变,不、或许该说露出本性,不是游手好闲饱食终日,就是出去赌博。要是抱怨他两句,他还会动粗打人。酒也越喝越多,总是醉得颠三倒四,目露凶光。
因此靖子不得不再次上班,但她赚来钱,都被富坚抢走。她学会把钱藏起来后,他甚至在发薪日抢先步去她店里,擅自领走她薪水。
“靖子”富坚伸出手好像想碰她放在桌
美里变得很怕这个继父,不肯在家跟他独处,甚至宁愿跑去靖子上班酒廊待着。
靖子向富坚提出离婚,但他充耳不闻。如果她弃而不舍再三要求,他就会再次动粗。她在苦恼多日后,找个客人介绍律师商量。在那位律师奔走下,富坚终于勉强在离婚协议书上盖章。看来他似乎也明白,如果打起官司自己不仅毫无胜算,恐怕还得付出笔赡养费。
但问题并未就此解决。离婚后富坚仍不时出现在靖子母女面前。每次说辞都样:他保证今后会洗心革面努力工作,拜托靖子跟他复合。靖子如果躲着他,他就接近美里,还曾在学校外面守候。
看到他不惜下跪模样,明知是演戏,不免心生同情。也许是因为好歹做过夫妻,多少还留有点情分,靖子忍不住给他点钱。这时最大错误,食髓知味富坚,从此出现得更频繁。虽然每次都卑躬屈漆,但脸皮似乎也越来越厚。
靖子换酒廊,也搬家,尽管觉得美里很可怜还是替她办转学。自从她到锦系町酒廊上班后,富坚就此消失匿迹。后来他们又再次搬家,在“天亭”工作快年。她位再也不会跟那个瘟神牵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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