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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要。”他坚持着。

她生气：“你聋吗？说，不要

可爱啊。不过想，你会告诉，他不是你菜。对所有人，你都是这做吧？”

班杰闭上双眼回答：“他不喜欢冰球。”

凯特雅对此笑置之，但当弟弟入睡时，她眨眨眼，甩脱眼里泪水。在他整个成长过程中，从荡秋千和堆沙堡开始，她就注意到，女生会盯着他瞧。她们是如此痴迷地看着他，因为她们梦想着件连自己都怀疑是不可能事：驾驭他。但她们从来不知道为什。

随着时间年年过去，班杰逐渐长大，凯特雅多希望他有个不样人生。在不样地方，另个时代，也许他会长成个不样男孩子。比较温和，比较沉稳。但在熊镇是不可能。在这里，他承受太多没人看见负担；在这里，他有冰球。球队，小男生们，凯文。他们是他切，他因而成他们所希望他成为切。那是很恐怖。

必须对你所爱人，隐藏个秘密。

每个人都谈过，这种事是怎回事。校医谈过；学校里那些可怜负责性教育老师们谈过；焦虑家长、道貌岸然电视节目、整个网络，都谈过。每个人都谈过。这辈子下来，人们都告诉过你会发生什事。即便如此，还是没人告诉你，事情会这样发生。

玛雅躺在凯文床上，这是她第次抽大麻。这和她之前想象感觉很不样，那股暖热感似乎有某种味道，烟气似乎直通她脑门，而不是停留在她喉头。凯文在墙壁上贴着冰球选手海报，所有书架上都摆着奖杯，但在其中角，却躺着台奇怪唱片播放器。因为那台机器和周边氛围格格不入，她记得它。

“这是老爸旧唱片机，喜欢它声音……当你打开它时，那阵爆裂声和刮擦声……”他用抱歉似口吻说着。

他放起音乐。她想不起来是哪些音乐，只记得爆裂声和刮擦声。十年后，她会在地球另端酒吧角落里或服饰店里唱片播放机里听见相同刮擦声和爆裂声，那声音会立即将她带回此时此地。她感到他身躯压在她身上时重量，她笑起来，她会记得这切，他们互吻着，她往后被问到下列两个问题次数，将远超过她这辈子被问过其他任何问题：是谁先亲吻谁？你回吻他吗？是他亲吻她。是，她回吻他。但是当他强脱她裤子时候，她阻止他。他似乎以为这只是场游戏，因此她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

“不要，今晚不要，从来没……”她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