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敲定下来。
第三天下午,两人起来到心理咨询室。尽管在预约时已经提到过自己这次并不是个人过来,但汤君赫还是有些忐忑。
毕竟他和杨煊之间事情,除他妈妈汤小年,并没有其他人解过内情。几乎所有认识他们人都只知道他们之间兄弟关系,却并不知道还有层恋人关系。
“gotanewboyfriend?”两天前在微信上,心理医生这样问。
汤君赫想想,在屏幕上敲出行字发送出去:“No,alwayshim.”
窣窣地靠过来,脸颊贴着他肩膀,说:“哥,你不能不让知道。”
杨煊摸着他脸说:“为什?”
“过得好很辛苦。”汤君赫低低地说。
他说得不明不白,但杨煊却听懂。十年前他临走时,让汤君赫记得那个愿望,因为他知道他弟弟定会听他话。事实上汤君赫也确很听他话,他很努力地让自己过得好,起码看上去是这样。而如果杨煊真出事,那他努力让自己过得好这件事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过会儿,汤君赫又叫声“哥”。
杨煊“嗯?”声。
汤君赫犹豫片刻说:“其实有个固定心理医生……几年前每周都会去她那里次,后来就去得少……你回来之后,又去过次。”
“什时候?”杨煊稍稍侧过脸问。
“说过得很好那次。”汤君赫顿顿说,“如果定要治疗话,可能她对更解些。”
杨煊略思忖,说:“好,那下次陪你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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