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
唇角微微勾起来：“观察出什
？”
汤君赫说：“你猜。”说完又忍不住自己补上
句，“观察出你好看。”
杨煊低低地笑声：“夸
还是夸你自己？”
汤君赫想想说：“不能起夸吗？”
年少时就有人说过他们长得像，起初汤君赫并不能分别这种相似体现在哪里，单从五官而言他们似乎并不太相像，直到后来杨煊走后，有次汤君赫同桌尹淙无意间提起，说他们眼睛最像
高潮痉挛持续好会儿，等到汤君赫清醒过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低声地抽泣。几分钟前铺天盖地快感让他失控到几近失禁，大脑片空白，所有反应全都发自本能。
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哭小会儿之后，汤君赫自觉有点丢人，他天生比其他孩子爱哭，但从年少时就习惯抑制住自己眼泪，眼泪会让人看起来脆弱，而他并不希望将这种无用脆弱,bao露在别人面前。现在想来，长大之后他所有眼泪几乎都是在杨煊面前流，即便是汤小年，也未曾见过几次他流泪情景。
汤君赫想要抬手擦眼泪，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杨煊在很用力地搂着他，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
察觉到汤君赫停下抽泣，杨煊松开手臂，手肘撑着床，抬起上身看着他。
汤君赫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抬手去揉哭过眼睛。杨煊伸手捏着他手腕，把他手拿开，扳正他湿漉漉脸，看着他眼睛，眼底浮现丝逗弄：“疼还是爽？”嗓音沉得发哑，透着化不开情欲。
汤君赫脸腾红，他撩拨杨煊时候从不脸红，但经杨煊撩拨，面皮似乎就薄得很。
他意识到杨煊又在逗他，这种感觉熟悉而遥远，上次这样场景发生还是在十年前——隔音不佳房间里，他们刻意地压着声音对话。
汤君赫定定地看着杨煊，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他可以再清楚不过地看着他哥哥。杨煊眉毛齐整浓黑，眼睛因为微微凹陷而显得尤为深邃，若是只看上半张脸，几乎可以用“深情款款”来形容，然而遮住眉眼，单看下半张脸时，锋利下颌轮廓和削薄嘴唇又让他看起来凌厉得不近人情。这种差别看似矛盾，在他脸上又显得无比和谐，年少时就初见端倪，成年后更是有增无已。
汤君赫全然忘记擦眼泪，先是伸手遮住杨煊下半张脸看着他眼睛，又将手掌挪上去覆住他眼睛，杨煊被他遮着眼睛，并不阻拦，只是问：“怎？”
汤君赫把手移开，看着他眼睛说：“观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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