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警惕点,再小心点就够
或许杨煊知道自己今晚值班,汤君赫想,毕竟几天前他到医院拆线时,他曾经跟他说过晚上要值班。
第二天晚上,汤君赫做完医院事情,按照以往时间下班,快要走到大门口时,看到往常那个位置上,停放着辆轿车,不是杨煊常开那辆SUV。
在经过那辆车时,他忍不住朝敞开车窗看眼,那里面坐着个中年男人,并不是杨煊。
那刻涌上心头失落感让汤君赫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那些话是他个字个字说出口,说话目也很明确,如今目达到,为什却还要抱着隐隐期待?
也许就这样。燕城这样大,承载着上千万人口,医院和警局又隔得这样远,如果不是刻意想要见面话,谁也偶遇不谁。
凌晨三点,汤君赫在黑夜中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团黑暗看半晌。
他身体内部犹如有根绷紧弦,被两头力量拉扯着,似乎再绷得更紧些,这根弦就会彻底崩断,可是他却不知道如何让自己放松下来。
也许烟会有些作用?毕竟上次在车上,支烟还没抽完,他就已经睡着。他下床,从储物柜里翻出半包烟,点着,坐在窗台边抽起来。
窗外马路上静悄悄,间或有两辆车疾驰而过。支烟抽完,他却还是毫无困意。
汤君赫捻灭烟,把手里那半包烟扔回茶几上。他又怎会不知道那晚在杨煊车里睡着,其实跟尼古丁并无关系?
人来人去,潮来潮往,下个十年很快就会过去。最难捱十年已经过去不是吗?
警局人打电话过来,让他这几天晚上小心些。“如果出医院时有遇到可疑情况,定要及时联系们。”
“抓捕行动快开始吗?”汤君赫问。
“已经开始,们在医院和你住小区内都布置警力,下次他再露面,不出意外就会被捉拿归案。”
“那需要做什吗?”
也许应该换个环境,汤君赫看着窗外想,可是汤小年病重如此,他又能逃到哪去?
真是退无可退,完全无解。
之后天,汤君赫夜晚当值,傍晚时急诊送来名患者,因车祸被路边施工铁杆穿透右胸,当下各科室紧急联动,经过三小时手术终于有惊无险地将病人抢救过来。
下手术台已近晚上九点,他到旁边休息室接杯水,喝几口后,捏着杯柄走到窗边,眼睛不自觉地看向医院大门位置。
以往杨煊会将车暂时停在大门旁边,但今晚却并没有车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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