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烟盒，打开后抽出
支烟，刚想点火，忽然想到那句“半个月内不要吸烟
”——汤医生叮嘱过
。
“汤医生……”杨煊看着前面停滞车辆，低声说这三个字，似有所思，片刻后他将打火机扔回储物盒，又伸手从唇间抽出烟，也并扔回去，合上储物盒，倚着座椅靠背叹口气。
十分钟后才到达警局，尤欣带着杨煊去看监控，那人果然很警惕，戴顶压得很低棒球帽，缩着背，有意避开周围监控，看来是提前做好工作。
“队长，你有印象吗？”尤欣扭头问。
杨煊微微俯身，用手撑着桌子，仔细地看着监控画面，过会儿才说：“往后退下。”
隐约觉得不安，当天晚上，杨煊便给尤欣打个电话，托她查下医院周围监控系统。
第二天晚上，杨煊刚安顿好新住处，尤欣便回过电话说，片区警察报上来起刑事案件，报案人正是他弟弟汤君赫。
“收到截断指，就在办公桌抽屉里，”尤欣在电话里敏锐地问，“队长，会不会跟你昨天看到那个人有关啊？”
“有点可疑，”杨煊皱眉道：“监控调出来没？”
“白天调出来看下，是有个看上去挺可疑人，但是那人特别警惕，监控基本没照到正脸，队长，你要不要过来看下啊？”
“这儿？”尤欣将画面拉回点。
“再退。”
“这里？”
“嗯，放大。”杨煊用手指隔空点点屏幕，“不是脸，这里，看到没？脖子下面有点反光。”
“真哎，是脖子上戴东西吗？但其他帧画面好像看不到啊……”尤
“
马上过去。”杨煊拿起车钥匙，从沙发上起身，朝警局赶过去。
车是郑锐留给他，房子则是尤欣提前帮他找好，尽管对燕城尚且有些陌生，但因为有这两个多年战友帮忙操持，倒也很快就能适应这里环境。
这次回来得仓促，连燕城警局还没来得及去上次，杨煊开手机导航，大致扫眼地图上方位，就发动车子上路，他记路能力向惊人，打小就是这样。
正值下班车多时候，路走走停停，十公里路愣是走近四十分钟。个红绿灯过三趟车，才勉强能瞥见斑马线影子。杨煊有些后悔开车出来，十公里路，徒步跑也能跑到，眼下这种情况，又不能直接将车扔到路边不管。
杨煊用左手在兜里摸圈，想抽根烟醒神，没摸到，这才想起出门太急忘带上。他伸手拉开车前储物盒——郑锐果然在里面放两盒烟和支打火机，挺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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