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摆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信马由缰,或是及时勒马……
杨煊将手背平放到眼睛上,在寂静黑夜里叹口气。
***
由于涉及到d品,这起案件引起警局不小重视,事情调查得很快,次日上午,杨煊就接到他那个朋友电话。这朋友叫赵研,是他位学长,如今在省内公安大学上大,两人在篮球队做两年队友,关系还算不错。
赵研爸爸是润城公安局局长,杨煊昨天在警局做完笔录,便给他去个电话,得知他最近放寒假还待在润城,他便专程跑趟。
无,连嘴唇都是白,整张脸只剩下极其分明黑与白,看上去正处于崩溃边缘……
这多种样子,他是用哪种去翻垃圾桶捡出那几截烟?用哪种去不夜城拿到那人联系方式?又是用哪种引导冯博跟那人碰头?
“不觉得太睚眦必报吗?”
“有必要做得这绝吗?”
“这步步为营是从哪学来?”
赵研办事稳妥,杨煊刚讲明来意,他思索片刻就应下来:“行,帮你打听打听。不过觉得这事先不能跟爸打听,要是他知道在中间掺和,准儿什都不说,这样吧,找警局个哥们问问情况。”他说着,就把电话拨过去。
电话打完,赵研跟杨煊说:“这哥们也比较谨慎,没敢说得太明白,不过听他那个意思,冯博这家伙胆子比较小,警察问他为什偷那个烟盒,他就把元旦那晚事情全招,而且还有点牵扯到你。”
杨煊并不惊讶,镇定地点头道:“嗯,正常。”
“不过吧,因为你那个弟弟直在强调是你拦下那支烟,加上监控和其他人也都有作证,你这边应该问题不大。倒是你弟弟那边,现在警察怀疑是他把毒贩勾出来,
——原本是打算问这些。
只是当那双颤抖着手将手机递过来那刻,这些问题反而让他问不出口。生平第次,杨煊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个人毫无保留地爱着。这点,甚至在他母亲在世时他都没有感受过。“可以为你去死。”原本以为只是句幼稚而可笑海誓山盟罢。
个人怎能做到爱与恨都是如此真实而浓烈?原来那些直白表白不是别有用心,主动献身也与轻佻无关。
完全掌控个人所有情感和情绪,那种感觉确很好,可是当意识到这背后隐藏那份纯粹而炽烈感情,杨煊开始觉得有些东西已经偏离原本轨道。
毫无疑问,他已经完全掌控他弟弟,可是他自己情感却似乎开始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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