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他下意识地瞥向杨煊，杨煊却并没有再看他。正当他拿不定主意时，杨煊几不可见地摇
下头。
汤君赫这才开口：“
不知道。”
“真
不知道？”杨成川半信半疑，又问杨煊，“杨煊，你听他说对不对，有没有你要补充？”
“没有。”杨煊简短地说。
虽然没有百分百相信汤君赫所说话，但这番话还是令杨成川产生动摇。毕竟，冯博上次骗汤君赫上山就是确有其事，保不准这次会不会为摘清自己而向他爸撒谎。何况在他贯印象中，冯博这个纨绔本来也不是什
遵纪守法好学生。
？”他站起来，先前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火气这下并爆发出来，“上次是伪造正当防卫现场，试图杀人，这次又联系毒贩制造伪证，你才多大？你小小年纪哪来这多作恶歪心思？你不说是吧，那别说，这次发生什后果都概不负责，你们该判刑判刑该坐牢坐牢，不会再掺和。”
汤小年彻底被吓住，她脸色大变，惶急地催着汤君赫：“你倒是说啊。”
汤君赫低着头默不吭声，除却苍白脸色，全身上下只有两片颤动睫毛能显示出他内心不安。
“来说吧。”阵静寂后，杨煊开口，“只说知道。元旦那晚，冯博给——”
“来说。”他才刚开个头，汤君赫突然出声打断他。
不管怎说，听完汤君赫交代，杨成川心里总算有些底，如果是冯博作恶在先就好办，无论是在警局那边，还是在和冯博他爸生意洽谈方面，杨成川自觉这下起码不至于太过被动，他暗自松口气，打算明天把事情都搞清楚再说。
听完汤君赫这番陈述，
“来说。”汤君赫又重复遍，“自己说。”他咽咽喉咙，“元旦那晚，冯博打着做游戏名义，让抽那支烟，因为是游戏惩罚，没办法拒绝。多亏哥执意拦住，游戏才没继续下去。后来觉得那支烟有问题，就想办法捡回来……”
他说到这里时，杨煊微微偏头瞥他眼，只这眼，他陡然停下来不说。因为他读懂那个眼神意思，杨煊在告诉他不要说下去。
“继续。”杨成川皱着眉道。
原本打算说清事实，但在接收到杨煊暗示之后，汤君赫改变自己表述：“后来，为警告冯博，骗他说要报警，他相信之后，就从这里偷走那个烟盒。”
“那用冯博手机给毒贩打电话是怎回事？”杨成川眉头越皱越紧，站起来走动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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