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想。”汤君赫说。
“好吧,这个帮不上忙,”那人歪斜着站起来,俯下身趴在他耳边低声道,“不过,要是想开荤话,姐姐倒是可以帮上忙,不收你钱。”
汤君赫抬眼看着她,冷冰冰道:“不用,谢谢。”
在大厅待近个小时,除最初这
他转过脸避开她身上那股浓重味道。
见他不说话,那人又问:“都这晚,小朋友来这里干什啊?”
“找人。”汤君赫竭力表现得自然。
“找谁,帮你找找?这里挺熟。”
汤君赫想想,从兜里掏出那个烟盒,递到她面前问:“想买这个,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吗?”
凌晨1点不夜城如既往地热闹,楼上包间鬼哭狼嚎声透过窗户传到街上,有人已经酣醉场,正靠在路边树干上对着肮脏雪堆呕吐不止,还有人已经结束场放纵,歪斜着推门走出来拦车。
这里是润城最大声色场所,可谓藏污纳垢,许是因为背后有些势力,亦或是尚未被抓住把柄,自打两年前开业以来,还未闹出过什整改事故。
看着眼前群放浪形骸男男女女,汤君赫有些打怵地捏紧兜里那盒烟,他在门口做个深呼吸,然后走进去。
层大厅设有休息区,大多是成双成对男女相偎而坐,他找个偏僻角落坐下来,伸手拉下兜帽,打量着周围环境。
不多时,就有个醉醺醺女人坐过来,汤君赫闻到那人身上散发酒味,下意识想往旁挪,但最终还是忍住没动。
那人拿过来,先是看看烟盒,又将里面铁盒子抽出来,像是在努力地集中精神,片刻后她摇摇头,迷茫道:“没见过。”
得到这样结果,汤君赫并不意外,但还是有些失望,他伸手将烟盒拿过来,又装回兜里。
“你抽?”那人饶有兴致地看他。
汤君赫没应声。
“还是你其实是警察啊?”也许是自觉这个推测有些太不靠谱,那人说着便笑起来。
那女人歪着头,毫不掩饰地打量他,汤君赫便也转过头看着她。她脸上画厚重烟熏妆,叫人时分辨不出年龄。
“你多大啊?”那人打量他片刻,拖长语调问,声音呈现出种略带沙哑烟嗓。
“18。”汤君赫说。
“是吗?有18?”那人凑近看他,酒味和香水味混杂到起扑面而来。
汤君赫看到她贴近艳红嘴唇,忽然想到杨煊也喜欢这样,凑得很近地看着他,但杨煊身上味道总是好闻,就算沾烟味酒味,也会被他身上原本味道中和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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