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觉出汗。”汤君赫不肯出来,隔着门说。
“你房间也不热啊,怎出那多汗?”汤小年没办法冲进去将他揪出来,只能咕哝着走开。
汤君赫想将杨煊留在自己身体里东西弄出来,但刚触碰到后面他就不敢下手,那里紧紧地闭缩着,连他自己根手指都不肯容纳,不知道昨晚是怎闯入杨煊东西。他下狠心才咬着牙忍痛将手指伸进去,将里面清理干净,花洒开到最大,浇到他头上,他脸上全是水,他将手冲干净,抬手抹开脸上水。
杨成川早就出去慰问乡下群众,此刻电视上正播着他那张写满亲民脸。“新年第天,副市长杨成川带领行人来到栖山镇慰问镇子里孤寡老人,为他们带来棉被、棉衣等生活必需品,杨副市长说……”汤小年走到茶几旁,拿起遥控器换个播放电视剧频道。
汤君赫洗完澡,刚出淋浴间,就看到杨煊半个肩膀闪过去,随即是门合上声音——杨煊出门。
着温度计:“有点低烧,留不留鼻涕?头疼吗?”见汤君赫只是摇头,她蹙起眉,“什感觉都没有?那怎会发烧,要不会儿吃完饭带你去医院看看?”
汤君赫赶紧又摇头:“嗓子有点疼。”
“那你刚刚说不疼,”汤小年嗔怪地看他眼,“先吃点消炎药和退烧药吧。”
汤小年给汤君赫找出药,看着他就着水吞下去,才走出房间。家政阿姨已经过来,正在打扫杨煊房间,见杨煊洗澡回来,她指着墙角堆起来地毯问:“小煊,这个要洗吗?”
“嗯,”杨煊说,“会儿送楼下干洗店就好。”
汤君赫回到房间趴在床上,脸上片迷茫。他们昨晚做,这也确是他希望发生事情,可是以后怎办?要继续这样做下去吗?也许杨煊会跟他做,可是这有什意义呢?汤君赫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做不做跟喜不喜欢并不是回事——杨煊跟他做,但这并不代表杨煊喜欢他。
汤君赫闷闷不乐地从抽
“昨天看还是干净,只脏点话帮你刷刷就好嘛。”阿姨热心肠地提议,说着去扯着地毯看。
杨煊阻拦不及,只好解释道:“昨天洒牛奶上去,还是干洗下吧。”
听他这样说,阿姨便没仔细看,松开地毯说:“那会儿走时候帮你带上。”
“会儿也要出去,带上就行,”杨煊说,“不麻烦您。”
汤君赫刚锁上浴室门打开花洒,汤小年就紧跟着过来敲门:“发烧大早洗什澡?不怕着凉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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