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冯博出言辩解,“也没想到他会跑那快啊,当时话都没说完呢,他就跑。煊哥,真觉得有些奇怪,你说他喜欢应茴吧,他好像也没什其他表现吧,要说不喜欢应茴,他当时反应怎那强烈呢?当时爬山时候就觉得,他好像总是看着们这边方向,你说他不喜欢应茴,总不会喜欢你吧?”
杨煊冷淡地瞥他眼:“胡说什。”
冯博干笑几声,开个玩笑道:“那可能是喜欢也说不准。”见杨煊没笑,他有些尴尬道,“他那种人,谁也说不准,你忘那个被撞死人?当时那人那个眼神,想起来就……”
杨煊打断他:“那跟他没关系。”
“那倒也是……”冯博想想说,抬头,杨煊已经跨上自行车,骑出校门口。
“煊哥,你怎还训练啊?都不进省队,再打还有什意义啊?”趁着杨煊仰着头喝水,冯博站在旁问。
“打篮球又不是问进省队,”杨煊拿着矿泉水瓶说,“不是说过?”
“那是为什啊……”冯博不解地问。
杨煊不走心地说:“为不上自习。”
“……啊?哦……哎对煊哥,最后节自习课,那个谁,居然翘课,给班主任气……估计明天他不好过。”
汤君赫拎着方方正正蛋糕盒,坐公交车回家。按照往常经验,汤小年下班后喜欢去附近商场逛圈,所以她通常会在六点多到家。趁着她还没到家这段时间,汤君赫可以偷偷地把蛋糕拎回家。
然而,走到家门口,他从书包里拿出钥匙,刚想开锁,突然听到门内传来隐约说话声。
虽然传出门外声音极其微弱,几乎分辨不清说话人性别,但汤君赫还是立刻判断出汤小年已经回家——如果是做饭阿姨或汤小年自己在家里话,是不会出现交谈声。
汤君赫拿着钥匙手顿住,他在思考该怎样才能瞒着汤小年把蛋糕送回房间里——如果现在进去话,毫无疑问,他妈妈汤小年会立刻迎上来,继而会怀疑起这个蛋糕来历和用途。毕竟,杨成川早上吃饭时提到过今天是
“翘课?”杨煊拿起搭在篮球架上校服,甩在肩膀上,朝篮球场出口走,“去哪儿?”
“谁知道啊,你不觉得他行踪诡异?”冯博跟在他身后说。
“你不上晚自习?”杨煊随口问。
“不想上……班主任还让明天大课间去她办公室呢,好像是说野营事情,让和那谁起去,烦。”
“那件事,”杨煊走到停车场,弯下腰开车锁,“你确实有点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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