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做笔录警察交换个眼神,听到他这样说,才明白过来为什周林租处藏着那多汤君赫照片,从稚嫩儿童期到青葱少年期,全都是模糊偷拍。
“那当时为什会去那片工地?主
“打完之后,你们有对他进行威胁或者恐吓行为吗?”另个警察继续问。
“没有。”
“那有没有追赶行为?”
“没有。”
“也就是说,是他自己吓得跑?”
“你是说,周林是你打。”警察看着面前汤君赫问。
“嗯,他试图对进行人身伤害,”汤君赫十根手指交叠在起,指节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所以,是正当防卫。”
旁做笔录女警察摇摇头,从鼻子里哼出气,笑声,另个负责提问警察也笑:“你哥刚刚可不是这说,你们兄弟俩都说人是自己打,感情可够好。那你交待下打人经过吧。”
“先是用力掐住他脖子,然后朝他肚子上踢几脚,”汤君赫语速很慢,边思考边说出口,生怕露出什破绽,但他已经记不清那天黄昏场景,那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他被踹到地上……”
“他没还手?”听出他在说谎,用笔记录女警察停下手里动作,“个试图对你进行人身伤害人,在你进行反抗时候,不会还手吗?小朋友,做笔录时候说谎可是要负法律责任。”
“嗯,他那种人,只要见到自己打不过人,会很快逃跑,”汤君赫说,“所以,才会只找小学生下手。”
“找小学生下手是指?”
“他是恋童癖,利用职务之便,试图侵犯过很多小学生,这你们都没查出来吗?”汤君赫语气中掠过丝嘲讽。
“你不是小学生,那怎解释他跟踪你事情?”
“六年前是啊……”汤君赫说。
“你哥刚刚已经交待得很清楚,你想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没那容易,这不是谁说自己打人就打人,要看证据。”另个警察看着他说,“他脖子上痕迹,明显不是掐痕。”
“可是,是他自己跑走时候被撞死,”汤君赫抬头看着警察说,“跟谁打他有关系吗?”说完这句,他眼神变得有些阴沉,慢吞吞地继续说,“恶人自有天收,不是吗?”
他天真神情中透出种报复快意,那个做笔录女警察抬头,恰好对上他目光,时间有些错愕。
打架明显是哥哥,反而弟弟反应更让人不寒而栗。她脑中出现这种想法。
但那种眼神在汤君赫眼中闪即逝,很快便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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