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过
头发还没有干透，几绺额发翘起来，若隐若现地露出
他光洁额角——那上面有
小块淡淡疤。小指甲盖大小，浅淡颜色昭示着它年代已久。
那是小时候磕那块疤，杨煊认出来。总是有这些痕迹提醒着他，他们曾经有多亲密。
“看
心情吧。”电梯降到楼，门开，杨煊把视线从那块疤上移开，走出电梯。
汤君赫知道自己得逞，他跟着杨煊走出去，看着他在前台退房卡。
他嘴唇微动，没人察觉他在杨煊背后，也在自己心里，无声地叫声“哥哥”。
管他。
“那把刀可以还吗？”进电梯，汤君赫在心里打好草稿，开口问。
杨煊看着他，片刻后才说：“怎
，还打算继续？”
“只是想防身用，”汤君赫镇定地解释，“他可能还会来。”
杨煊没什动作，只是淡淡地说：“跟杨成川说，让他找司机接你。”
“说过，那些都是你东西。”汤君赫手抓着怀里校服，努力地找借口。
“那你想怎办？”杨煊转着手里房卡，若不经意地问。
“或许们可以起回家，”汤君赫说，“他看上去很怕你。”
“不想用东西……”杨煊刻意顿片刻，饶有兴致似看着他，“但是不害怕麻烦？”
汤君赫觉得自己心思被看穿，但他努力表现得不那露怯，竭力坦然地回视他：“那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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