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炸弹,那箱东西是圣诞彩灯。”他说。
“知道!你为什不等回来就进去?”
“因为知道,等得越久,你越不会让去。已经跟劫匪说过话。”
“当然不会……等等,什?”
“说,已经和银行劫匪说过话。”
然后吉姆把事情经过五十地告诉他,更确切地说,是尽自己所能地道出原委——因为讲故事并非吉姆强项,他妻子总是说,他讲笑话时候,第句话就把包袱抖完,然后还会不明就里地大喊:“不对!等等!前面应该还有铺垫!亲爱,好笑那幕出现之前发生过什事来着?”他会试着再次从头开始讲,可还是会犯同样错误。他从来不记得电影结尾,无论重看多少遍,影片最后揭示凶手身份时,他每次都很惊讶。他也不擅长参与派对游戏和电视问答,他儿子和妻子很喜欢个电视节目——把群名人弄到火车上,让他们根据各种线索猜测火车在往哪里开。吉姆妻子经常绘声绘色地模仿他看这个节目时样子:坐在沙发上,把他所有能想到地名全都说个遍,从西班牙各个省会到非洲所有共和国,再到挪威小渔村,五花八门,无所不包,而这些只是他为同轮问题设想答案,所以凑巧蒙对概率非常之高。“瞧!答对啦!”吉姆总会在最后宣布。这时杰克会不留情面地打断他:“你把世界上所有地方全猜个遍,还好意思说答对?”他妻子就在旁边笑个没完,吉姆非常怀念那段时光,无论她是和他起笑还是笑他,只要她笑,他就很满足。
趁着杰克不在,吉姆溜进公寓楼,因为他知道,他妻子也会做出同样事。发现楼梯平台上那箱东西不是炸弹时——有时候所谓圣诞彩灯竟然真是圣诞彩灯——他觉得自己真是傻透,可想到她定会因为这个笑出声来,他又有前进力量。
顶楼共有两套公寓,劫持人质案发生在右边那套,左边那套属于对小情侣,他们对香菜和榨汁机看法不致,吉姆不久前给他们打过电话。(他现在对这两位闹分手原因如指掌,解程度超过所有局外人。)为安全起见,他顺着小情侣家门上投信口往里看看,屋里没开灯,擦鞋垫上堆起来信件表明房主已经有段时间没来过。然后,吉姆这才按下银行劫匪和人质们所在那套公寓门铃。
尽管他直按着门铃,可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应门,他最终意识到这是因为门铃没响,于是又开始敲门,连敲好多次。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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